,真是狗膽包天。”
“螻蟻?”
宴客廳裡,秦刺聽到那年輕修士對錦躍文的稱呼,眉頭皺了起來,雖說凡人在修士的眼裡,確實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但是這樣的稱呼,未免有些優越感過剩了。是以,還沒見面,秦刺就已經對這倆個修士產生了厭惡感。
錦躍文心裡也是一陣屈辱,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得罪仙師事小,若是因此耽誤女兒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所以他只能將這份屈辱壓在心底,一邊陪著笑臉,唯唯諾諾的道歉告罪,一邊請倆人入廳。
等到這倆位“仙師”端著架子走進廳內,看到廳內早有人落座,而且大模大樣的喝著茶,連看都沒看他們倆人一眼,更沒有半點起身相迎的心思,頓時就變了臉,看著秦刺的神sè不善起來。
錦躍文生怕這倆位仙師誤會,連忙介紹道:“貉長老,張仙師,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來府上做客的秦仙師。”
倆人一聽廳內這位也是仙師,倒是稍稍放下了之前的不滿,畢竟大家同樣都是修士,確實沒必要糾纏那點禮節。
不過在打量片刻,沒看出秦刺的修為之後,倆人的氣焰便再度高漲起來,因為他們將秦刺劃入到了沒入元的行列之中。
區區一個沒入元的修士,甚至都不能稱之為修士,這樣的修為境界,哪裡會放在他們的眼裡。
那年輕的張仙師當即冷笑起來:“修為不高,譜子倒是擺的不小。區區沒入元的身份,看到前輩,不知道行禮麼?”
“哦?修行界有這條規定麼?恕我孤陋寡聞,深山老林裡修行久了,還真不知道修行界有這樣的規定。”秦刺看也不看對方,一邊飲著茶水,一邊淡淡的說道。
張仙師一聽秦刺自稱深山老林裡出來,便明白對方連門派都沒有,不過是個散修。無門無派,沒有背景,修為又不高,這樣的人,欺負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壓力啊,所以張仙師來勁了。
“呸,原來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貨sè,也敢跑到出來撒野,趕緊乖乖的給我滾過來行禮,不然爺爺今天就教教你,什麼叫做規矩。”一邊說著,這位張仙師一邊掏摸出了一柄飛劍,一下一下的在手心裡拋著,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錦躍文對秦刺頗有好感,但他不過是凡人,也看不出秦刺的修為如何,只當秦刺的修為遠遠低於這倆位辟邪谷的修士,怕秦刺因此吃虧,連忙打圓場道:“張仙師切莫生氣,大家來小民的府上,就都是小民的客人,如果鬧的不愉快,那肯定是小民的錯,我在這裡給仙師賠罪了。”
“關你這螻蟻什麼事?給我滾一邊去,別給自己找不痛快。”錦躍文瞪了錦躍文一眼,趕蒼蠅似的揮著手。
錦躍文卻生怕這張仙師真跟秦刺鬧的不可收拾,便轉而衝著那位貉長老道:“貉長老,看在小民府上和貴派曾有點交情的份上,您給說個話吧。小民早就準備好了酬勞,就等著獻給貉長老和張仙師呢。”
貉長老一聽錦躍文早就準備好了酬勞,心裡有所意動,這才端著架子開口道:“好了徒兒,山野莽夫,跟他計較有失咱們的身份。”
張仙師一聽師尊開口,這才點點頭,卻狠狠的瞪了秦刺一眼道:“算你運氣好,若不是師尊開口,今天定不輕饒了你。”
秦刺眼皮子都不夾對方一下,仍舊淡然的品著茶。
“倆位快請入座。”錦躍文見氣氛緩和,便趕忙招呼著,待那河長老張仙師落座,便馬上有侍女殷勤的端茶遞水。
“喲,長的不錯嘛,過來讓爺仔細瞧瞧。”張仙師一把抓住了侍女的手,直接將其拉入了懷中,便開始往重點部位招呼起來。
侍女嚇得驚慌失措,但直到眼前人尊貴的身份,卻是半點反抗都不敢,讓那張仙師逞足了手足之yu。
貉長老似乎對徒弟飢sè的表現,觀若未見,對錦躍文道:“把你女兒的情況說一說吧,我看看嚴重不嚴重。”
錦躍文連忙介紹起女兒的情況。
原來,這錦躍文只有一女,現年二十二歲,喚作錦燕。他雖將女兒視若明珠,恨不得將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可他這女兒自小便與常人有異,三歲之前時常發燒,直到十歲還不會走路說話,好不容易會說話,會走路了,可成天jing神不濟,恍恍惚惚。
最嚴重的是到了十五歲那年,他這女兒的身上某些部位,居然開始長出白毛,臀部還長出了尾巴。自從這白毛出現以後,便經常胡言亂語,有的時候,力氣會變得奇大,有的時候癱軟在床,數月不起,有的時候會發出貓叫chun一般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