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著什麼,但是沒有一個人能猜到這裡面裝著的就是他們正在苦苦商議著如何去捉拿的那條怪魚。
布料一攤開,露出了包裹在其中的東西,屋子中除了秦刺之外的所有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接著每個人都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狴永生作為族長的身份,氣度自然遠超旁人,但是在看到露出的這個東西之後,也是滿臉驚訝,隨即卻變成狂喜,目光陡然一抬,就落在了秦刺的身上。
“麒麟,你剛剛離開,就是為了去拿下這條怪魚?”隨著狴永生的聲音,所有人也都從震驚中轉醒過來,目光齊刷刷的落在秦刺的身上,皆是不敢相信這條怪魚居然就這樣被秦刺拿了下來。
“是的。”
秦刺點點頭,雖然他不喜歡謊言,但他顯然不可能將自己和夏紙鳶會面的事情,坦白的說出來。所以利用這條怪魚作為自己離開這段時間所作所為的藉口,顯然是沒有什麼比這更加合適的。
“麒麟哥,你真是太棒了。”
狴玲瓏已經撲了上來,緊緊的抱著秦刺的胳膊,滿臉自豪的仰著頭,似乎是她拿下的這條怪魚一般。
蘇小柔和兎婀娜對視了一眼,二女的眼中也有些欣喜,但她們顯然不可能和狴玲瓏一樣,直接上前抱住秦刺的胳膊。
“咳咳!”
狴永生再次輕咳了幾聲,狴玲瓏顯然明白了這咳聲的含義,有點不好意思的放開秦刺的胳膊,卻朝狴永生扮了個鬼臉。
狴永生對自己的女兒顯然是有些無奈,但是對秦刺,那也就是止不住的欣賞了,正當他為怪魚的事情而頭疼的時候,秦刺就給他送來了怪魚,這就好比正是瞌睡上頭的時候,有人送來床和枕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