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地走著路,我又說:“人類最初是沒有道德概念的,既然它是產生的,它就有落後的時候,我們從來就沒有站在道德之外考慮事物,有些道德細想起來又違反道德。”
“別說這些大道理,接著說你的生活。”
“在初三我病了一年多,未能考上高中,現在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把那場病忘了,有了這場病才想起來,我當時就有一種思想表達不出來,就是現在所說的‘金錢不等於財富,知識不等於文化’,當時一個初走出農村的孩子是不敢那樣想的,所以我得了病。”
“你是說所有的病都是一種因素與另一種因素的衝擊造成的,包括物理上的。”
“你說話也快有點思想了,你快像保兒了。”
“我才不像那個傻瓜。”
“當年為了讓我上高中,我爸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出高價來讓我上學,展轉地找到了天中二高的一位領導,可是那位領導收了錢,卻不懂得*。”
“你咋不找俺叔呀,還花什麼錢呀?”
“廢話,誰認識誰呀,對了,我比你早一年。”
“你在幾年級留級了,我咋不知道。”
“你不知道,當然是在一年級了,留級後你才來,當我來上高中的那一年,正好不實行文理分科,改成3+大綜合考試,我的成績平平,由於對文科沒興趣,再學也上不去,我很沮喪,結果理科也不會了,現在我的文科比理科強,並不是因為文科上去了,而是退步了,只不過理科退得更快。”
“你真黴運,你咋不再來早一年。”
“據說服3+大綜合失敗了,明年又要文理分科,正好我來高中時改變,我離開高中時恢復,你說是命運吧!”
“是,也真是的。”
“所以我再提前一年來,它就提前一年改變,我晚走一年,它就晚恢復一年。”
“哈哈。”
“現在臉皮厚了,在小學時有一位朱老師誤以為我考試照抄,我偷著哭了幾天。在初中有一位教體育的趙老師,對人特別嚴格,在跑早操時幾個人下隊來走,趙老師去抓,那幾個學生跑到我們的隊伍中,趙老師就把那幾個學生揪出來,我正自以為很公平時,趙老師也揪出了我,我當然不認,其他學生也不承認,結果趙老師把其他學生都訓改承認了,只有我不認輸。趙老師就拿出他的學生名單把我除了名,從此我再也不能上他的課,他不再承認我是他的學生。”
他聽的很入迷,這時我們來到南海寺的外沿。
我說:“咱別上南海寺,我們沿著寺外往南走,由於別人都去南海寺,就忽略了外面的景緻。”
“我們沿著這條河,等從西南繞回來時,就會走一整天啊!”
“可我不想上南海禪寺,上次我在南海禪寺時,一匹馬跳到我跟前,舉起蹄子就變成一個人扇我一巴掌,然後一伸懶腰,兩腿一趴,又變個馬。”
“什麼馬?”
“白馬,變人時他對我說他叫傑,我給他十塊錢就完事了。”
“沒聽說過。”
他又說:“我小時候也學習很好,在小學與初中時都是班裡的第一名。”
“看不出來。”
“本來我和你該同時來上高中的,我在初中留了兩級。在初三時常跟一些賴皮在一塊玩,就留了兩級。”
“你也知道是賴皮?”
“我不認為是賴皮,我們都是朋友,既然別人說是賴皮,就是賴皮了。”
我笑笑:“就是說竊書不能為偷。”
“在初三時,一些人都看我無望,有個親戚還給我說了媒,是親戚的親戚,那個女孩在我家住了好多天,當時我媽並不同意給我說媒,可是她卻喜歡那個女孩,就讓那個女孩在我家待一段時間。”
“那女孩怎麼說?”
“那個女孩喜歡我喜歡得要命,她說如果我還願意上學,她就等我,等我上完學。”
“這好啊!像我們這樣,回到農村都結婚了。”
“我又上了初三,在學校裡我學會了談戀愛,我就回家給她吹了,然後她嫁人了,我在初三時談了幾個。”
“那幾個呢?現在在哪?”
“現在我不知道,初來上高中時,我還經常收信,咱班主任還拆我的信,幾個人來的信,咱班主任都看過,我想咱班主任就是從那時起開始敬畏我的吧!”
“別理那個班主任,拆別人的信,變態,我當時總結了他六大特點:第一、凡是哪個學生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