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癢的不僅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膚,此刻都好象是最敏感的陰核,隨時隨刻會把她帶上性慾的高潮。“我說過,我要讓你在和我Zuo愛時發出最動聽的叫床聲!”男人悠遊地姦淫著女警察,Rou棒的每一點輕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發生不可思議的反應。他的願意達成了,他一輩子也沒聽過這麼激烈的叫床聲。
沒有比這個更激發男人的性慾了,他很快就覺得自己要射了,他不應該一上來就太盡興。糟糕!他馬上發現了問題,立即把Rou棒抽了回來。他還沒有戴套。
奪走她Chu女的一槍,無論如何絕不戴套,但現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可是,這短短的瞬間停頓,已經讓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現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來形容:她現在蹦動著的身體,已經不是砧板上的活魚,而是熱鍋裡的活蝦。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經不能表述她的叫聲。但男人並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輕撫著她的身體,揉著她兩隻發漲的雪白Ru房。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壞笑著問。“啊……殺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淚水和鼻涕橫飛,她僅剩的神智,苦苦支撐著不要讓自己崩潰。
男人的Rou棒頂上了她的陰滬,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動著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肉洞去迎合對方的侵入。雖然口裡否認,但身體是誠實的。Rou棒輕輕地插入少許,然後停止了。男人說:“叫我操你!”
“不……”女警察聲嘶力竭地叫著,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調,可是她的下身,卻主動地向下挺著,向Rou棒的方向頂去。“不說,就算了!”男人使出最無賴的一招,Rou棒只在肉洞裡磨來磨去,並不插入,挑逗著女警察行將崩潰的神經。
“不要……”女警察扭著屁股,失聲哀叫著,她也不知道這個“不要”,指的是什麼意思。男人的Rou棒又頂入少許,說:“叫我操你,我就插進去!”
“不……”女警察的殘存意識仍然頑抗著,可是聲音已經小了很多。極度的飢渴,令她的身體彷彿就要崩壞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體,是多麼需要一根Rou棒的插入,來舒緩她的難受和痛苦。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援不住了。
“說:操我!”男人引導著,進入肉洞裡的Rou棒前端輕磨著,讓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進入急促的高峰。女警察的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她的陰滬傳來的一浪浪怪癢,已經摺磨得她不能忍受,終於,她一聲大哭之後,瘋狂尖叫起來。
“操我!哇……操我哇……嗚……”她的眼淚在不停地流著,混雜著鼻涕、混雜著口水。“要說請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進尺。
“嗚……嗚……請……請祥哥操妍妍……”繳械之後,女警察已經沒什麼抗拒的能力了。她除了繼續痛苦地扭動之外,很難保持住自己的意識了。
男人的Rou棒慢慢地捅入,十分慢,但已經令女警察又是發瘋般地浪叫起來了。即使,這仍然遠遠不足地舒緩她的難受和痛苦。男人覺得很過癮,十分的過癮。當初她拋棄他的時候,可曾想到有這麼一天?而他,日思夜想就為了這一天!
他不會讓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浪叫可以,但必須在他的指揮下。男人的抽插變得越來越慢,停停頓頓,激奮的女孩那初經人事的蔭道里不僅緊密柔嫩,而且還一直強烈地搐動著。要不是男人剛剛早有預見地吞下一顆壯陽藥,現在恐怕早已經洩到十萬八千里了。
好難得的一次機會,怎麼可以不盡量久地享用?何況,他還要好好享用下這個夢中人的後庭花呢!自從食髓知味之後,他深深地為放棄前面那幾個女人的後庭而遺憾,對於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遺憾。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號著,對於自己的身體竟然變成這樣,她感覺就象做著一場噩夢。
就算時而襲人的快感令她飄飄然而上雲霄,可是,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丟掉自我的自己。何況,每一點快感,都來得如此難受,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折磨、折磨……
為什麼不給我來個痛快?她心中哭叫著,此刻的少女,早已經丟棄了矜持、丟棄了尊嚴。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隻在慾海中掙扎著的淫獸。
男人的手指沾滿了她滿溢的愛液,慢慢挖進她的肛門。但是,她好象沒有感覺到。她的腦部神經,已經完全被滾滾湧來的性感佔據,別的感官彷彿已經失去了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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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察哀號著扭動不停,那根現在令她愛恨交織著的Rou棒,仍然淺嘗到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