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徹的鮮血從傷口出咕咕流出,染紅了警棍的前端。“救命……”伍詠冬嘶啞的喉嚨中艱難地叫著,她看到了倚在門邊一直不作聲的小牛,還看到了一直分開腿綁在椅子上的姨媽。小牛冷冷地看著她,姨媽發出嗚嗚的哭聲,可她愛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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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驢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顧一切地,將警棍用力地推進受傷的女人身體。“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幾欲瘋狂的女人放棄了一切的高傲,她哭著哀求。
阿驢彷彿沒聽到,他一手抓著她吊著的大腿,捉緊她的身體,另一手緊緊握著警棍,用力地往裡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開苞的肉洞,粗魯地撐破了層層肉壁,帶著濺出的血點,擦著一處處的傷口,深深地捅入伍詠冬蔭道的深處。伍詠冬大聲地尖叫著,已經傷口重重的陰處,此刻更是劇痛難忍。她捆緊著的雙手猛扯著繩索,整個身體在繩子上搖搖晃晃,只是被固定著的下體卻是無法掙脫,在接踵而來的劇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詠冬的陰滬裡,另一端頂到了地上,阿驢冷笑著鬆開手。這下伍詠冬連動都不敢亂動了,沉重的警棍的著力點都在她的蔭道里,身體稍為一動,警棍便在肉洞裡一晃,磨擦著受傷的肉壁。狼狽不堪的伍詠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