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覺,再一次降臨。
冰柔雪白的面板上,似乎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蔭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冰柔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扎著,她想騰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滬,但被捆著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胡炳和胡燦已經將甘油裝入了一個塑膠袋中,淫笑著又走到了冰柔身邊。“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哭叫著。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發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著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湧的淫液沾溼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於是,胡炳捏著冰柔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胡燦拿著尖嘴的軟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冰柔敞開的屁眼中。“嗚……不是這裡……啊……幹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的冰柔,仍然強烈地渴望著那癢得好像要溶化的陰滬,再次被粗大的Rou棒插入。即使那是殺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顧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她的直腸裡面。冰柔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著屁股,但身體馬上被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