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冰柔一邊抽泣著,顫抖著雙手,握著電鋸,移到紅棉的手臂上。“姐姐……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紅棉淚流滿面,紅著眼對姐姐哭叫。
“你要敢亂鋸,等一下鋸完她,我就鋸你!”胡燦冷冷地恐嚇。“媽媽……”冰柔“哇”的一聲大哭。親密無間的姐妹倆,竟然淪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她抱著最後一絲期望,期望她們的親生母親能拯救一下絕境中的女兒,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們生下來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媽媽那陰陰的眼神。真的要親手鋸掉妹妹的手臂嗎?真的要親手,將妹妹推入更加萬劫不復的地獄裡,去忍受無邊的痛苦煎熬嗎?為什麼……
冰柔真的鋸不下手。她哭著,顫抖著,在妹妹同樣顫抖的哭聲中,顫抖著。為什麼,為什麼命運對她們這麼殘酷?為什麼?冰柔怎麼忍心,忍心親手將自己疼愛的妹妹肢解?
“不鋸是嗎?那我來!”胡燦見冰柔遲疑不決,陰陰地說道。“呀……”
“啊……啊啊……”冰柔象突然發了瘋一樣,閉上眼睛,大叫一聲,將電鋸切下!
同時,她的妹妹,一條能幹有力的美麗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離開了美麗的軀幹!淒厲的慘叫聲這在一瞬間,如轟天旱雷般地,響徹雲霄。那具美麗的肉體,在劇痛中彷彿就要整個彈起一樣,但在牢固的繩索捆綁中,只是絕望地抽搐著。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議。沒有手臂的美女,胡燦想到了VENUS。他的Rou棒,猛的一下豎了起來。
紅棉持續地放聲哀號著,她一定很疼!胡燦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脫下自己的褲子,走到紅棉的後面,將Rou棒使勁捅入那正因劇痛而劇烈地抽搐著的陰滬。“啊……”紅棉痛苦地大哭著,被Rou棒強行插入的陰滬已經不再感覺到疼。
剛被藥物激發出來的Yin水,在肉體的劇痛中,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經漸漸乾涸了。她絕望看著那條斷出來的手臂,那四處紛飛的鮮血和肉碎,那已經失去血色的斷臂肌膚,她的眼淚狂湧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放聲號哭。
冰柔呆呆地拿著電鋸,她看上去彷彿失去了神智一樣,她的臉陰睛不定地變化著,似瘋似癲。小蔡從後面捉緊著她的雙手,將嗡嗡響的電鋸,放到紅棉另一隻手的肘關節上。
紅棉的喉嚨已經哭到沙啞,她的眼睛已經哭到紅腫,她那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一絲血色都沒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經無從辨認她往日迷人的風姿,她那性感的肉體,現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會劇烈抽搐著的空軀殼。失禁的尿液,順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汩汩流下。但胡燦仍然奸得很開心,因為女刑警隊長在極端的痛楚中,下面夾得十分地緊。他興奮地插抽著,雄偉的Rou棒,盡情地磨擦著那不停在痛苦中痙攣的肉壁,好爽!
“繼續鋸!”胡燦一邊瘋狂地抽送著Rou棒,一邊喝道。小蔡冷冷地笑著,雙手捉緊冰柔那一對巨碩的Ru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鋸!”
“哇……”冰柔的手慌亂地顫抖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無可抑止。手中的電鋸,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開妹妹的手臂,將裂口處的皮肉割得粉碎,將雪白的骨骼一點點地割開。我在肢解妹妹!是我親手乾的!冰柔的思維幾乎到達癲狂的邊緣,她一邊哭著,一邊將電鋸繼續向下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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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棉劇烈地抖動著身體,她已經差不多叫不出聲了,從喉嚨中艱難迸出的聲音,已經是氣若游絲。身上的力氣,彷彿已經耗盡了,整個肉體只是在極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痙攣著。她全身的氣力,已經不再是她所能控制。小便失禁,然後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燦一邊強Jian著紅棉,一邊還饒有興致地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門的時候,黃|色的糊狀物體,從那個細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洩出來。
胡燦一愕,隨即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興奮。這個美麗精練的女人,在正被姦淫的情況下,居然也會這樣隨便地拉屎撒尿!他的Rou棒,更加猛烈地衝擊著那悲慘的陰滬,黃|色的稀屎帶著強烈的臭氣,順著紅棉的屁股溝沾到他的Rou棒上,但亢奮的男人絲毫不以為忤。紅棉彷彿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經失禁了似的,或許她已經顧不上羞恥。她的第二條手臂,在姐姐手裡的電鋸中,也脫離了自己的身軀。
從此,她就再也沒有手了。沒有!那被電鋸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啊……”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姐姐,你不要這樣,姐姐救我……啊……”
極端恐懼的神色掛滿著紅棉那張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