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胡燦一邊笑著,一邊從籠子裡將花蛇拿了出來,走到冰柔屁股後面。“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著哀求。那蛇在後面發出“滋滋”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燦拿著龍兒,將蛇頭湊近冰柔那溼淋淋的陰滬,笑道:“很快你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哈!會讓你爽到命都不要。”在冰柔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將頭探入冰柔溫暖溼潤的蔭道里,慢慢地向裡面鑽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著,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發著抖。駭怕的感覺夾雜著奇怪而劇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了。“放開她……”紅棉嘶聲哭著。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僅淪為供這幫混蛋發洩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一想到這點,紅棉幾乎要昏了過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親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兩隻動物姦淫得痛哭呻吟著,紅棉心中泛起一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胡燦正在噁心地撫摸著自己被迫高翹著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著自己飽經摺磨的受傷陰滬。紅棉彷彿身體就要失去感覺了,痛楚、痠疼、麻痺,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著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棒棒,在媽媽悲慘的陰滬裡兇猛地衝插著。她親眼見到媽媽的蔭唇悲慘地一下下外翻著,好像就要被撕裂下來一樣。媽媽那哀求的眼神還在看著她,這更讓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感到內疚。還有姐姐……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姐姐陰滬的樣子,但她想像得到,從姐姐的哀號聲,從蛇頭“滋滋”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種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連竄雞皮疙瘩。
“BOB!出來!”胡炳拉著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上拉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了,讓你玩玩年輕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對著紅棉,陰陰笑著說。“嗚……”紅棉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BOB極不情願地扭著。它聽不懂胡炳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願意讓它興奮的棒棒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但主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強行從唐羚的身體上離開了。只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著。那剛剛被狗棒棒侵入過的陰滬,一時無法完全合上,敞開一個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幫嘍囉取笑玩樂。
紅棉終於品嚐到害怕的滋味。那隻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了她的身邊,即將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棒棒,沾著媽媽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肉洞。“不要……”紅棉低聲地哀嘆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滾滾而下,卻冷卻著她痛苦的心窩。曾經那麼英氣勃發的女刑警隊長,現在悲慘地顫抖著,高高地翹著雪白的屁股,等待著一條狗來強Jian她。“BOB,上!插爛這女警察!把她的Yin水都幹出來!”胡燦在後面指揮著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徹底地踐踏著這曾經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興奮無比。這個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會進一步地被他踩盡尊嚴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發上,腳底不時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陰滬,欣賞著美麗的姐妹花被獸|交的動人場面。“啊……哇……”紅棉迸發出一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的狼狗已經將一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棒棒,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傷的陰滬。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一條狗給強Jian了!高傲的女人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她只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面前流淚,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了。BOB強Jian著紅棉,龍兒強Jian著冰柔,美麗可人的姐妹倆,在痛苦的深淵中掙扎著。冰柔已經感覺到了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著歡悅。但紅棉沒有,她只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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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胡炳對著弟弟笑道。在這色慾瀰漫的房間裡,有著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姦淫,還在繼續,在狗和蛇之後,還有那一幫色迷迷的打手,還有她們想像不到的東西。
而凌辱,彷彿永遠不會結束。日復一日,月復一月。
泯情圈套(18)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