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噴出來的。這時木凳微微振動了幾下,耳邊傳來馬蹄的聲音,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到思盈的|穴口上,然後那個東西順著思盈的蔭道慢慢抵了進來。思盈又想到了那個叫馬莉的女人,你現在一定正在後面偷看吧,或者你正坐在觀眾席裡。你不是說你和這匹馬做過嗎,那現在就讓你看看我也可以辦到,你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啊~~~思盈發出一聲慘叫,原來那匹馬突然驚了一下,粗長的馬莖一下子插進好深,巨大的力量一下頂到了思盈的花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這突然的一下,讓思盈吃苦不小。不過自那以後,思盈反倒更加適應了。她發現這匹馬的馬鞭和大號的人棍比起來,的確要粗一些,但似乎還沒有達到人不能承受的地步,畢竟那裡是連小孩都生的出來的。既然粗硬的程度不用太過擔心,那要擔心的就是馬的長度。思盈想到了剛剛和大狗做時的感覺,狗的力量已經那麼大了,那現在換了這個更大的傢伙,豈不是……如果它待會真的動起來,那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的。不過事到如今,思盈已經不能想多想什麼,她只能暗暗祈禱上天,希望自己還有命活下來完成任務。
馬兒開始抽動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它還沒有真的開始,又或者是大賽的人採取了什麼方法,在抽動的時候,這匹馬插進來的深度,並沒有思盈之前擔心的那樣可怕。雖說如此,可那畢竟是不同人類的巨物,思盈已經應付的相當吃力了。她感覺自己連盆骨都快要脹裂了一樣,思盈第一次覺得性這東西,也不是什麼情況都能舒服的。她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接受這樣的任務了。現在她只想能快點結束這地該死的附加分,同時她也很想看看旁邊的美琪現在是什麼樣的情形。不過她根本辦不到,現在她除了馬的嘶鳴之外,連其他聲音都聽不到了。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在思盈來說好像是幾百年,或者是自己的下體已經麻木了吧,思盈覺得已經不再那麼痛苦了。又過了一會兒,思盈的蔭道里甚至開始出現發熱的感覺。沒有了一開始的苦惱,思盈試著去感受起來。馬鞭一下又一下的進來又抽出,當它進來的時候,思盈感覺像是肚子裡吞下了一個氣球,腹脹難忍、心神欲裂;可當它抽出去之後,又像是一下被拉空了所有的內臟,自己的身體,甚至靈魂,都突然變成了一具空殼。思盈就在這兩種極端的感覺之間徘徊,像是來回穿梭在地獄和天堂之間。突然馬兒一個沉身,火熱的馬鞭又一次重重烙到思盈的花心上,啊~~思盈竟發出一聲快暢的呻吟。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這種呻吟聲變得越來越頻繁,直到最後,呻吟聲連成不間斷的長線,思盈的心血都開始沸騰起來,她感覺自己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隨著馬鞭的進出,在跳著節奏明快的舞蹈。思盈忘卻了一切,她忘了自己是一個女警,忘了自己是一個青春年少的女人。思盈沉浸在這離奇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她唯一還清醒的一點意識,就是慶幸自己剛才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在離思盈不到十米的地方,美琪也剛剛經歷了一場翻江倒海似的浪潮。和思盈比起來,美琪比較幸運一些,她沒有經歷開始一段的痛苦。那隻羊的和剛才的狗比起來,只是力量更大一些,持久的時間更長一些。所以看上去,美琪是在快樂的完成著比賽。可事實上,她的心裡並不能真正的快樂,因為自從被思盈搶先一步做出選擇開始,她就已經註定是一個失敗者,這在她來說是任何身體上的歡愉,也無法彌補的。然而現實已經擺在面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那匹馬竟然在山羊之前達到了高潮,不過思盈卻是在美琪那邊結束之後,才甦醒過來的。在馬兒開始She精之前,她就已經在半昏迷之中了,當馬開始She精時,從未體驗過的高熱濃精,讓思盈完全昏睡了過去。當她醒來時,舞臺上就只剩下了她和主持兩個人。臺下的觀眾都離開了坐位,走到了他們四周。當思盈慢慢睜開眼睛時,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她終於贏得了比賽。看著周圍,有的人正嘲著她笑,有的人卻正悄悄離開。四周突然變得一片悄然,思盈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比賽結束了嗎,接下來會怎麼樣,自己會“失蹤”嗎?那我的任務開始了嗎?思盈被帶回了昨晚睡覺的那間房子,她來時的東西居然也已經放在那裡,包括她的衣服和手提包。思盈看看沒人,馬上檢查了一下藏在包裡的定位裝置,一切安然如樣。她預感到很快就會有事情發生,她必須做好一切準備,以迎接真正的挑戰。可自從她進了房間之後,任何事情也沒發生,任何人也沒有來過。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幾天以來一直繃緊的神經隨之慢慢松馳,思盈靠在床上睡著了。這一次她睡的相當實在,當她醒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是半夜時候了。思盈覺得自己很餓,於是準備去餐廳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