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海老爺子到底畏懼龍魄的什麼呢??這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聽著葉明財的問話,陳老爺子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又微笑著端起了茶杯,給人以一種天機不可洩露的感覺。葉明財還好,不過沖動的阿猛可就沉不住氣了。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的他在院子裡直打圈。望著阿猛如此摸樣,葉明財不禁又道:“陳老爺子,您就別調我們的胃口了,您就直說吧。”而且還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陳老爺子望了望一臉諂媚的葉明財和焦急的四處轉的阿猛,笑了笑,然後高深莫測的說道:“不可敵,就是”
“就是什麼啊?您到是快說呀?”阿猛著急的說道。
“不可敵,就是,不…要…砰…他。”陳老爺子臉色迅速陰沉了下來,沉著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蹦了出來。那聲音配著他的樣子還蠻嚇人的,不過說完之後又很快恢復了過來,老神在在的在那喝茶。他這樣一來沒什麼,不過把葉明財和阿猛兩個人搞的一頭的霧水。不明白這個神神叨叨的老傢伙到底想說什麼。
“難道,就任由他們在臺灣放肆不成。不行,我現在就調集人馬去滅了這群混蛋。”衝動的阿猛說著便往外走。
“阿猛,你冷靜一點,陳老爺子一定有辦法的。”葉明財見陳老爺子也不攔阿猛,依然是老神在在的樣子。城府極深的葉明財心想幹脆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這個老傢伙,看他這個樣子一定會有辦法的。一旦竹聯幫在臺灣獨大那麼他天道盟同樣不好過,我就不信他不擔心。想到這裡葉明財的眼裡不禁泛起一道寒光,但是這一切都被那個若無其事的陳老爺子看在眼裡。
其實阿猛也不是真的想走,只是想和葉明財演一場雙簧逼陳老爺子出手罷了。無論是資歷還是手腕這件事都應當由陳老爺子出手解決,而且整個臺灣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人能解決這個燙手的山芋。現在聽見葉明財叫自己,阿猛也是屁顛屁顛的回來了。就見他走到陳老爺子的面前憨笑道:“陳老爺子,現在就權杖您一句話了。”
“你們兩個就別在這搞雙簧了,辦法我到是有,但是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陳老爺子很認真的對他們兩個說。
“那您快說,快說。”阿猛早就等不及了。而葉明財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從他的臉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想得到答案的迫切表情。
“去找一個人,如果他點頭那麼這件事就絕對有希望。”說這陳老爺子的眼裡出現了及其複雜的東西,有期待,有憧憬,也有一點害怕。
“找誰??”阿猛和葉明財異口同聲道。他們並不知道這個連陳老爺子都說一定有用的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難道還有誰在臺灣黑道上的話語權還能超過陳老爺子?貌視沒有了。
“你們兩個靠近點,我說的那個人”陳老爺子讓他們兩個靠近過來,詭秘的說了一個名字。這兩個人聽了之後均大驚失色道:“什麼?找他?”
陳老爺子無奈的點了點頭。
一輛黑色的經典勞加長斯萊斯來到了一個並不起眼的別墅外面,從車上下來一位面滿滄桑的老者。老者拄著一根純象牙的龍頭柺杖,柺杖的龍頭內還鑲著一顆夜明珠。老人抬頭望了望眼前很普通的別墅不禁露出了滿意的神情。正在老人一愣神的時候,別墅的門開啟了,出來了一位白衣服的姑娘,真可謂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古典神韻猶如仙女一般,就是老者如此歲數也不禁一愣,心想世界上竟有如此美貌女子,看來世間的男子要倒黴了。
正當老者發呆的時候,白衣少女已經走到來老者面前:“老人家,我家主人已經恭候您多時了。”聲音有如黃鶯一般,清脆,有如泉水一般甜美。聽了白衣少女的話,老者不禁一驚,心想居然有人能未卜先知。不過想想也不奇怪,便對著白衣少女說道:“有勞姑娘帶路。”
“您請跟我來。”說著白衣少女將老者引進了別墅。
老者進了別墅後四處打量著,他發現這個別墅雖然很普通,但是佈置的卻很精巧。假山,游泳池,竹林,竹林中更有一把古琴,一個茶爐。小小的別墅內彙集了金,木,水,火,土五行,而且假山還按照諸葛亮的八陣圖擺列。微妙之中還暗暗透著一股殺氣。
走進了別墅大廳,大廳內的設施也很簡單。一臺液晶電視,一張四人坐的沙發。茶几前放了幾個茶杯,一個酒廚,裡面放著幾瓶酒。牆上還掛著一幅范蠡帶西施泛舟五湖的畫卷,畫中的范蠡飄逸灑脫,西施則高貴幽雅。畫的空白處還用行書提了一首詩,“天地莊生馬,江湖范蠡舟,逍遙堪自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