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的指甲深深的摳進了男孩的肉裡。
“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主人讓我來救你的!?”她站都有些站不穩了,卻仍舊大聲的吼著。
走廊裡其餘的囚犯一見有人獲救,哀求聲狂吼聲教的更加賣力了,羅傑可不想這些人拼嗓門,話還是等著出去了再說也不遲。他直接揮舞著魔杖將貝拉特里克斯控制著漂浮了起來,帶著走向了樓梯口。
“別走!求你了!救救我!!”
“放我出去!我也是為主人效力的!快放我出去!!”
“貝拉,貝拉!讓他放了我!快快讓他放了我!”
羅傑哼著被淹沒在無數囚犯嘶吼中的曲子,腳步輕快的穿過了一眾想要抓住那一絲並不存在的希望的手臂。這一層還有有那麼幾個食死徒在的。
但是忽然的,他感覺自己控制著的貝拉特里克斯沉了一下,他回頭望了過去,一個個子不高消瘦憔悴的人拽住了漂浮著的女人的衣袖。
“我是羅道夫斯,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是貝拉的丈夫!”那個男人大聲的吼道,抓著妻子衣袖的手像是要把這一角破布料給揉碎了般用著力:“求求你帶我一起走!我是她的丈夫!”
羅傑瞟了一眼飄在身後的貝拉特里克斯,舉起了魔杖。那個男人面色一喜,隨後愣在了原地,因為羅傑指的不是他的牢門,而是他本身。
“不!你不能這麼做!”男人將手中的衣袖拽得更緊了,慌亂的對妻子大聲說道:“貝拉,你快跟他說,我是你的丈夫!我是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
“他確實是我的丈夫。。。”貝拉特里克斯剛一出聲,羅傑的魔杖就紅光一閃,直接將不放手的男人直接彈飛了出去,半截衣袖被他撕扯了下去。
虛弱的男人被擊飛以後再也難以爬起來,手中緊攥著那截骯髒的袖子,躺在地上喃喃的說道:“我是,我是羅道夫斯。。。是她的丈夫。。。救我。。。”
羅傑看都沒看他一眼,魔杖一晃,繼續控制著貝拉特里克斯漂浮著跟上他的腳步。
“你彆著急,我見到主人後請求他親自出手來救你的。”無法反抗羅傑魔法的貝拉特里克斯扭著頭說道,但是羅傑沒從她的聲音裡聽出太多想要拯救自己丈夫的**。
一直走到樓下,那些就像是沸騰起來的噪音才從耳邊減弱,羅傑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絕望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將希望剝奪,真不知道這些眼見著獄友被人救走之後,再經歷攝魂怪的摧殘是不是還能夠撐得住?
二十層以上的囚犯可不是底下那些一時衝動犯了錯誤的可憐人,這些大多都是因為死刑被廢除以後而不得不關押在這裡的重刑犯,死不足惜。
魔杖控制著貝拉特里克斯,羅傑再開啟三檔的時候就沒那麼多精力去胡思亂想了,所以下了二十七樓以後一路無話,迅速地衝到了二樓。
然後,遠遠的就聽見了盧平教授那肆無忌憚的狂笑聲:“哈哈哈哈!再來啊!正面上我啊,你們這些就該被壓在地獄最底層的渣滓!!”
磕了藥的盧平當真是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他像是揮舞這利劍一般揮舞著魔杖,那隻銀白色的狼形守護神在他的控制之下像是一道閃電,將任何一隻敢於靠近過來的攝魂怪給驅趕回去。
而他自己也像是個英勇的戰士,不時的衝上去掄著拳頭打向攝魂掛那腐爛的身體上。
羅傑這一來一回耗費的時間並不長,在他走之前盧平喝下去的藥效還沒有過,無視了攝魂怪徒勞的吸吮。
果然,要想當一個合格魔法師,就是要有一顆肉搏的心。
“打的挺嗨啊你。。。該撤了,人已經救出來了。”羅傑走過去將手搭到了教授的肩膀上,而教授則反應過度的一拳糊在了他的臉上。
大概是手感不對,或是盧平看清了身後的人是誰,哈哈大笑著說道:“來得正好,快來跟我一起幹翻它們!今天我要戰個痛快!!”
羅傑翻了下眼睛,將漂浮著的貝拉特里克斯放了下來,抬手扛起潘多拉魔盒變成了火箭筒形態。
“唉。。。往一邊兒挪挪,不然後爛了你的腦袋我可不負責。”這貨將智商不線上上的盧平撥拉到一邊,連瞄準都不用直接扣動了扳機。
“嗖~~轟!”整條走廊被輕鬆的清空,原本見到這麼多攝魂怪聚在一起而恐懼的癱坐在地上的貝拉特里克斯,驚訝的瞪大了因為瘦削而顯得大的嚇人的眼睛。
“哈哈!幹得漂亮!讓我們一起衝出去殺光它們!!”盧平狂笑一聲,舉著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