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叫什麼”
穆世榮道也正想知道四位的名字,邊立馬回答道“在下穆穆世榮,不知四位如何稱呼”
另一老者道“痛快,那我們也就相告於你我們的姓名,怪人王鐵石,整日都想大睡,大家叫我‘睡怪’”
年長老者道“孔景樓,最喜歡吃些山珍海味什麼的,所以大家叫我‘吃怪’”
另一老者道“齊順灘,跟你一樣,愛喝九,特別是這兩壇酒,所以時間叫我‘酒怪’”
最後一老者道“俞文同,喜歡和小孩子一起玩,時間也就叫我‘玩怪’”
穆世榮一聽,‘噗嗤’笑了出來,道“你們四個人的名字真奇怪,在下實在是敬佩,就先敬四位一杯”
那‘玩怪’道“看你這人有甚是爽快,我也敬你一杯”說完,他二人已碰杯,一口而進。
這四個怪人見穆世榮如此的爽快,心裡也甚是高興,‘玩怪’道便道“小兄弟,咱們用這麼小的酒杯喝酒,實在沒勁,那能喝個痛快,乾脆換大碗上來,時間好喝個痛快”
穆世榮一聽也是,便叫來酒樓夥計,取來五個黑色瓷碗來,他們五人一人一碗,齊碰而飲,這兩壇酒,那裡過得了幾次倒,便已倒完,進入了五人的腹中。
兩壇酒已入腹中,穆世榮想再叫兩壇酒來,便叫來酒樓夥計,取來兩壇酒,可那夥計送酒之時,卻已抱來了四壇酒,放在著上,讓他們喝,便已走呀。
穆世榮不解,為何自己要兩壇,酒樓夥計卻送來四壇酒,便自言自語道“奇怪,咱們拿來四壇酒”
‘酒怪’笑道“小兄弟,你不要理他拿來幾壇,咱們只關喝便是了”
穆世榮道“你們可知道,酒樓夥計為何給我們拿來四壇酒,而不是兩壇”
‘酒怪’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想知道酒樓夥計為何給我們拿來四壇酒,而不是兩壇?”
穆世榮點頭道“在下的確不知,不知四位可知道為何?”
‘酒怪’道“我們當然知道,因為你已猜中兩壇酒的名字,一直以來,這個酒樓就有這麼一個規矩,只要是酒的佳音,都可以給一定的優惠,卻只收一小部分銀兩”
‘睡怪’道“不錯,我們兄弟今日可是粘了小兄弟的光,可以喝個痛快了”
‘玩怪’道“小兄弟,你為人爽快,心胸又廣闊,倒是很難得”
穆世榮道想四個怪人抱拳道“四位如此說在下的好話,在下甚是高興,今日可以結識四位,是我穆世榮道的服氣,咱們今日定要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吃怪’道“小兄弟,人生在世圖的就是快樂,有酒,那就是更加快樂的事”
他們五人說話間,已不知不覺地將兩壇酒喝完,穆世榮本來酒量不是很大,今日喝酒,本來便為打發時日,又看四位是好酒之人,也就不得不陪他們喝個痛快,便也各自得相敬起來。
這四個怪人的酒量的確是大,他們一碗一碗喝下,絲毫沒有醉意,酒已喝完十壇,穆世榮身上所帶的音量也已不多,他自己早已醉了,將剩下的音量放在桌上,自己已經是爬在桌上睡著了,那四個怪人見他睡這,將他剩下的音量喝光,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酒樓,不知去向。
在穆世榮喝醉時爬在桌上睡覺,酒樓的夥計早已要大洋關門,叫不起他,便將他兩人扶著靠在大街樹上,關了門。迷迷暈暈地穆世榮雙眼睜開的時候,自己已躺在床上,而且還是自己的床上,他想下床,可覺得頭有點痛,酒喝
太多的緣故,只聽門推之聲,華青青手中端著一碗薑湯進來。
穆世榮以為華青青端的是酒,便道“三妹,你手中可是酒,二哥今日可喝不了了”
華青青笑了笑道“二哥,你也真是的,怎麼喝醉了酒,竟睡在了大街上,幸好我們找到你,要不,不可要在大街上過夜。
穆世榮搖要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睡在大街上,當時只知道爬在桌上睡著了,就什麼也不知道”
華青青道“二哥,這是一碗薑湯,你快喝了它,在大街上受了寒氣,會染上傷寒”
穆世榮點頭,端起薑湯,一口喝完,道“喝了它,身子感到暖和多了”
華青青道“二哥,聽說你在酒樓裡喝了十壇酒,有沒有感覺身上那裡不舒服”
穆世榮苦笑道“二哥那裡能喝得了十壇酒,那十壇酒足可以將我淹死,十壇酒不是我一人喝的”
華青青道“二哥你不是一個人喝酒,那還有什麼人,怎麼沒有見到和你一起喝酒的人呢”
穆世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