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塾時候?”裴沅瑾問:“那時候我們一起下學,我頭回跟二哥爬牆。”
裴沅禎笑。
“那次我記憶深刻,分明是我想要爬牆出去玩,二哥被我連累不說,反而還幫我頂罪。”
“後來,你跪在院子裡被大伯拿鞭子抽,愣是沒吭聲半點。”
裴沅瑾說:“我那時候害怕,我怕你供出我來,還緊緊盯著你。後來你被打得血流不止,卻說是你慫恿我爬牆,一切都是你的錯。那時候我就明白,府上那些人,無論是誰,都沒你好。只有你,才是我的親二哥。”
裴沅瑾再舉杯:“二哥,我也是從那時候發誓,一輩子都要對我二哥忠心。”
裴沅禎道:“太久的事,我已經記不得了。”
“無需二哥記得,”裴沅瑾說:“這本該是我該銘記的恩情,我一輩子也不會忘。”
“以前我年紀小不懂事,二哥幫我擋了許多禍我都清楚。”
“但我很自豪有一次幫了二哥的忙。”裴沅瑾正色:“還記得阿箐妹妹八歲生辰時,她得了只小狗。此事被大哥得知後,要派人把小狗打殺。我聽到訊息跑來時,見二哥護著阿箐妹妹和小狗,後背被他們踹得青紫。”
“你知道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