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處,在她的臥房裡。看到了令人鼻血長流的畫面。那曉傑側臥著,睡得很熟了,任由那一頭秀髮鋪滿枕頭上,鴉青烏黑的,油光水滑的就像是一塊錦緞一樣。
那小嘴嘟起,似乎是在和那個人撒嬌一般,那貼身的小衣,勾勒出令人砰然心動的美好曲線。那緊窄的胸衣,似乎兜不住那兩座巍峨峰巒,顫顫悠悠的,似乎要掉出來。臉上依然是像帶了妝一般,紅撲撲的,粉嫩嫩的,真是惹人憐愛,歐陽詠賀禁不住走上前去,拿手慢慢的撫摸那細膩無暇的粉面,入手真是比最細滑的綢緞手感都要好。
歐陽詠賀離著曉傑很近,忍不住長吸一口氣,覺得這個屋子裡好香,有女人的香味,還有不知道何種香料的香味,“不好,上當了。”歐陽詠賀一個低喃,但是為時已晚,頃刻間他就倒在了曉傑的床上,那姿勢就像是情人之間的擁抱,歐陽詠賀藉著最後的力氣,把熟睡的曉傑箍在了懷裡。
曉傑在做著一個美夢,夢裡沒有任何人,只有她的一家五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是好景不長,一個討厭的男人就頻頻出現,打攪他們的生活,給他們製造一些惶恐,真實太氣人了,曉傑揮舞著拳頭,盡數砸在歐陽詠賀身上,那昏迷的歐陽詠賀只有維持著一種姿勢,那就是永久性的佔有。
曉傑是被男人滾熱的身體給捂醒的,“難道是在做夢嗎,怎麼這麼熱?感覺好熟悉,難道是李*回來了?”曉傑睡眼惺忪的,就要拿手去撫摸那身邊的男人,看看是不是進入她夢裡的男人回來了。
入手的是一具健碩的身體,高大頎長,和她的男人很像,令曉傑有幾分的迷惑,這是熟悉之人。但是細微之處,就是那身上的氣味,這是很濃烈的男人味,還有酒味,這絕對不是她的二哥。“你是誰?怎麼在這裡?”曉傑用力推搡著那個男人,但是他似乎是睡熟了,沒有絲毫反應。
曉傑把男人的臉摸了一遍,就知道這是那個該死的歐陽詠賀,“這個該死的男人,大晚上的來她的屋裡幹什麼,幸好有那迷藥,要不真是可怕。”曉傑自言自語著,歐陽詠賀的禁錮很徹底,曉傑甚至都不能伸展胳膊腿兒什麼的,整個人都蜷在歐陽詠賀那滾燙的懷裡,枕著他的胳膊。
曉傑活動片刻,但是歐陽詠賀無動於衷,曉傑揮舞著拳頭,毫不留情的揮在他的臉上,即使力氣小,但是次數多,那歐陽詠賀明天的臉,一定是像個豬頭。曉傑這樣想著,那腦海裡不禁就浮現出一個肥頭大耳的豬頭來,曉傑又氣又怒,但還是被惹笑了。
曉傑很矛盾,不給他解藥,自己就掙脫不了他的束縛。但是給了他的解藥,還是怕他無理的糾纏,甚至是動粗,這些都是曉傑懼怕的,要是憑她的力氣,就是五個也鬥不過一個歐陽詠賀。
左思右想,決定靜觀其變,這要藥性很大,量他也不會在他之前醒來,所以在他醒來之前,曉傑還是安全的,等天亮了量他也不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曉傑和歐陽詠賀共寢,在曉傑還是少女時期,幻想過,但是現在曉傑對於他,更多的是刻骨銘心的仇恨,愛意根本談不上。
原來以為在仇人的懷裡,曉傑會失眠,但是曉傑那興奮的神經,只維持了很短時間,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即使是仇人,那也是幼年時期心底的夢想,曉傑不知道為什麼,那身體選擇了放鬆,而不是戒備,不一會就經不住睡神的侵擾,睡得很沉了。
歐陽詠賀睡得香甜,這是自從他進京城以來,睡得最安寧的一次了,即使夢裡有一個憤怒的小女人在惱羞成怒的責打他,但是那種從心裡洋溢位來的甜蜜,頃刻間流淌在全身四肢各處,使他放鬆,慵懶的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
黎明時分,天色依然很暗,只有星點的光照進來。歐陽詠賀的迷藥解了,他剛要伸展懶腰,就摸到了一具柔軟的女性身體,他剛要推開她,就恍然大悟,“哦,這是他的妻子,昨夜來找她的,被迷藥迷暈的。”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還是以爭吵居多,但是這名存實亡的夫妻關係,此時是歐陽詠賀最想維持的。
歐陽詠賀微微的動彈,使得深睡得曉傑不舒服的低喃,往他身上靠了靠,接著睡去。歐陽詠賀感覺到女性身體的靠近,那處火熱根源越發的猙獰。叫囂著要在女人的身體裡遊走,衝撞。歐陽詠賀沒有違背身體上的意願,狠狠地吻住了曉傑那豔紅嬌嫩的櫻唇,不住的吸吮她嘴裡的甜汁。
曉傑在微微的窒息裡醒來,但是她的一時大意,使得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即使她奮力的掙扎,推搡那身體上的男人。那歐陽詠賀顫顫巍巍的巨龍,已經撐開了她那快一年沒用過的緊緻悠然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