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幾年,他就會開始新的生活了。”曉傑緊瞪著窗子說道,就這麼一席話,她還是淚流滿面了,她本來就不是個心硬的人,拒絕的話好不容易才開口的,開弓沒有回頭箭,那不能前功盡棄。
曉傑說得輕鬆,但是做起來很困難。吃晚飯時天陰沉沉的,雷電轟鳴,馬上要暴雨淋門了。曉傑晚飯都吃的不香甜,呼吸困難,食難下嚥。看著黑漆漆的夜空,說道:“嫂子,你走一趟,要是他還沒走,就讓他進來吃點飯,吃完飯再讓他離開吧。你和他說這要下雨了,再不離開就要淋雨了,再說我心意已決,不會再回頭了。”曉傑壓著牙齒。假裝惡狠狠地說著這些話,但是她的脆弱,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那李*也是個倔強的,聽到楊嫂子的傳話。還是固執的站在門口,既不進來吃飯,也不離開。“公子你貴姓?,夫人口硬心軟,她現在這樣說了讓你進去吃飯,你就先吃了飯再說嘛。何必要這麼犟那?”楊嫂子看著他們,她都難受了,這屋外面黑雲壓頂,馬上要大雨傾盆了,這二人都不肯低頭怎麼辦?
“免貴姓李。謝謝嫂子了,我就在這裡等她好了,你進去吧。”李*聲音嘶啞,就好像一面破鑼,發出難聽的聲音。但是他依然等著曉傑,等著他心裡的曉傑復活。
“夫人自稱李夫人,心裡很是有你的。哎,你們啊,”楊嫂子搖著頭離開,進去回話了。
“李夫人,呵呵。既然自稱李夫人,為什麼要拒絕我?老天,你真是不公。”李*咀嚼著楊嫂子說的話,心裡又酸又痛,真是百感交集。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那屋裡的曉傑甚至賭氣似的。早早熄了燈火,上炕安寢。曉傑的兩個孩子晚上都是由楊嫂子他們看著的,再說了他們睡得很安穩,幾乎不起來吃奶,都是讓人省心的好孩子。
曉傑躺在炕上。輾轉反側。她是為了李*好,為什麼他就不領情,就那麼喜歡綠雲罩頂?曉傑是現代人,自然覺無所謂,但是這該死的男人,怎麼就說不通呢。而且這李*還是死犟死犟的,以前就是這樣,現在長大了,還是這樣。
但是一想到那次李*受的重傷,曉傑的心還是痛的厲害。這幾年的朝夕相處,怎麼會沒有感情?但是,算了,只要他想的開,那她也沒什麼,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給自己找著藉口。
“轟隆”一道閃電劈下,帶起了漫天的焰火,把黑色的天空照的很是明亮。讓人看清了李*滿臉的淚痕。隨著閃電而來的,是那豆大的雨點,砸到人臉上,都是生疼的。見屋裡亮了燈,也開啟了門,但是李*還是固執的站在外面,任那大雨淋溼了他單薄的衣衫。
在黑暗的雨簾裡,什麼都看不清,唯有聽得清的那就是自己的呼吸聲,還有李*絕望的笑聲,用那種嘶啞的聲音笑著,說不出的哀痛,傷絕。
一盞燈籠在眼前停下,隨著而來的人那個他朝思暮想卻又說著最絕情傷人話的女人,她打著一把大傘,籠罩在兩人頭頂,為他們擋風遮雨。她什麼都沒說,李*也是什麼都不說,緊抿著嘴唇,二人在大雨磅礴的夜裡,在微弱燈籠餘光裡,相互對視著,從對方眼裡看到的都是傷心,不甘和不忍,再就是那無窮盡的愛意。
李*最後還是被曉傑拽進了屋裡,在屋裡暖和的環境裡,李*忍不住打了哆嗦。曉傑也不理他,自己進屋換了乾淨的衣服。
“楊嫂子,提幾桶熱水來,我要沐浴。”聽了曉傑的話,那些丫鬟們都麻利的動作著,熱水早都燒好的,那浴桶就在隔壁廂房裡。
水都準備好了,那幾個人沒有理會這屋裡詭異的氣氛,放好東西都就退了出去,甚至都關上了門,把空間留給著明明相愛,卻要互相折磨的夫妻兩個。
“還不去洗澡,難道你要得傷風?喏,這是衣服,洗好了就睡吧,我去隔壁睡了。”曉傑拿了一摞新衣服,那都是她一針一線做好的,她甚至做她自己的衣服,都沒有這麼用心過。
“你怎麼不動呢?趕緊的,這馬上都是秋天了,淋了雨要發燒的。”見他巋然不動,曉傑有些著急上火。就去推搡他,給他脫了那溼透的衣服,“真是個傻子,怎麼就那麼固執,像個老頭子似的。我都不貞了,難道你就願意和一個被別人睡過的女人一起過日子?”曉傑低頭給他解著衣服,沒有領會李*眼裡的火焰,不知是慾火,還是怒火。
最後的結果就是,李*進了浴桶,但是把曉傑也抱了進去,把她剛換好的衣服,一一撕碎,扔在一邊,然後就像是個發情的小獸一般,猛烈地啃食激吻著曉傑,那雙手不停的在曉傑那潔白無暇的身體上游走,打得曉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