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然卻也有接任石嘉地位的實力。張守仁回到營中,將印信先行封存,待朝廷正式派來接印使後,封還印信,又到樞密院接了宣慰使的印信、節符,再領了二十萬貫的經費,製作了旗號,領取軍械物資,半個月內忙了個四腳朝天。
待一切辦妥,正是盛夏時節。他在禁軍內的親兵,與他感情深厚的不多。何況深入敵境,很是危險。
“好好,你們都留步。”
張守仁任第三軍的主將時日不久,況且賣力操練士卒,待他出營卸任時,前來送行的,不過寥寥數十人。
他在禁軍內的親兵,願意跟隨他的,不過十餘人。好在,尚有小伍等背崽親兵環侍左右,又僱傭了百姓運送物資,粗略看來,倒也不是特別的冷清和淒涼。
張守仁見那些送行的軍官,一個個都是面帶敷衍,他也不願與這些軍人多說,只是略略拱手,便讓他們回去。
正欲出門之際,卻見吳百慎匆匆打馬趕來。馳的近些,便能看到他滿頭滿臉的汗水。
“張將軍,我可算趕上了。”
稍近一些,那吳百慎便面露歡喜之色,跳下馬來,向張守仁埋怨道:“你既然決意要走,怎麼不叫人尋我回來。你我同事一場,我最少也得為你錢行才是。”
張守仁微笑道:“這個當口,我們還是少見面的好。”
吳百慎先是一楞,既而恍然。
張守仁已經不再是他的上司,吳百慎的地位原本就很尷尬,歷來在楚軍各部中,主官與副手之間,很難相處的很好。象張吳二人這樣的主官與副手,很是少見。此時張守仁就要離任,當然不願意讓吳百慎給新上司留下惡劣的映象。
吳百慎呸了一口,面色一暗,卻不說話。這一次,張守仁的接任者是禁軍系統的老人,這類將軍,最排擠外地調入的軍官。可想而知,吳百慎將來的日子,必定是難過的很。
“咱們今日就此別過,日後有機會,還會再見。到那時,再把酒言歡吧。”
“唉,張將軍,我原以為你會到地方上任兵馬使,原本想,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