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太久沒出房間,腳踩在地上的時候都有些飄。她慢慢走出去,開啟門看到在院子裡洗東西的玉山。
他手裡洗的正是月事帶,昭懿一看,臉頰控制不住地燒紅。玉山聽到動靜,回了頭,他把眼珠子染成了黑色,捲髮被他好好地紮起來。他現在每日都會剃鬍子,原來不剃,但自從把昭懿臉扎紅幾次後,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是剃鬍子。
他年紀本來就不大,把頭髮紮起,又將鬍子剃得乾乾淨淨,瞧著又小了幾歲,如果忽略他的身量。
玉山放下手裡的月事帶,他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男人洗女人的貼身衣物有什麼問題,昭懿沾了癸水弄汙的衣服都是他洗的。
他洗乾淨手走過來,彎腰用自己額頭貼了貼昭懿。昭懿昨夜兒有點燒。
他碰完後,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更燙了。
他一把將人抱回屋子。他們住在後院,老爺子和他孫子住在前院,平時碰不到面。
“燙。”玉山把人輕輕放回床上,低聲說,“我去抓藥。”
昭懿忙拉住他,“我現在每天喝藥,口裡都苦死了。”頓了一下,“能不能買點糖糕?”
糖糕是安州隨處可見的小吃,附近的集市上就有賣。玉山聽了,蹲下身,每次昭懿坐在床上,他都像只大狼狗一樣蹲在她面前,“還想吃什麼?”
昭懿想了想,摸摸自己的肚子,露出一個略微俏皮的笑容,“我還想喝糖水。”
她幾乎不對玉山笑,這一笑一下子讓玉山的眼神變了。昭懿察覺出不對,立刻想躲,但還是被異族少年掐住下巴,一個深長又黏糊的狼吻。
玉山每次吻她都很兇很兇,好像她是一塊點心。她還是不習慣,臉頰每次都會滾燙,從喉嚨裡發出奇怪的嗚咽聲,她忍不住用很大力氣去推對方,拼命扭著臉,“玉、玉山!”
聲音莫名其妙的噥軟,讓她自己都難為情。
玉山伸出舌尖舔了下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