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面子不說,徒弟的性命也危在旦夕,聽說葉天琪威逼蕭一葉成婚不遂,勃然大怒之下放出狠話欲閹了蕭一葉,讓他就此與快樂絕緣。
三人嚇的大驚失色,終日裡思考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良策,只恨的三人在房中跺腳,大罵蕭一葉的豬腦。
葉天琪有什麼不好?的確,人是兇悍了點、驕縱了點、無理取鬧了點、但是,可但是人家終究是個女的吧?不說能給他蕭一葉自己、就算為了他蕭家祖宗八代的香火,她葉天琪也算上不錯,身材豐滿有致,容貌在北方也算得上數一數二,背靠勢力龐大的葉家堡也不虧待他蕭一葉,他有什麼不知足的?
再說了,你終究是把人家吃幹抹淨了吧?湊合湊合一起過得了,成天惦記著雲柳喜那個男人有個屁用!
來龍去脈
話是這樣說,可也得蕭一葉聽的進去,眼下別說勸他回頭是岸不成,就連三人想要見他一面都是困難重重,這猴崽子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個葉天琪是個硬氣的主,脾氣上來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尊老。
葉家堡高手如雲,他們三人久攻不進這才體會到人多力量大的好處,可惜他們三個平生行走江湖,朋友沒交幾個,敵人倒是豎了一群,別說喊人來幫忙了,他們就是喊上兩嗓子都能把那些想殺了他們洩憤的人引出來,何必呢,為了一個混小子引火燒身?他們才不幹這種蠢事。
雖然心裡把蕭一葉罵了遍,但三個人仍然沒有放棄他不管,終日裡在思考解救的法子,也該著他們三個走運,憋在房裡鬱悶的三個人跑到酒樓裡去喝酒,先不管喝的好不好,單說他們三碰見的四個人就可以感嘆一聲,‘時運來也’
他們碰見了誰?葉家堡四方護法中的南方護法秉逐,攜三名手下千里迢迢從汴京趕回北方,聽聞堡主前些日子出門也正巧今日回來,四人索性也不急著回到堡裡,索性挑了必經之路的一間酒樓裡喝酒等待。
秉逐喝了幾口酒,眉頭一直緊鎖,一旁三人受不了的望著他,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秉老大啊,拜託,能不能不要一張苦瓜臉,從汴京回來一路了,你總是魂不守色的,咋?見了哪家的閨女心裡烙下病了?”當然能讓秉老大煩心的事情絕對不是女人,只不過他的表情太奇怪了,像是驚訝又好像頗受打擊,偶爾又看上去很興奮的樣子,弄的他們三人哭笑不得。
秉逐手裡握著酒壺,突然抬起頭盯著三個人,很詭異的樣子問道:“你們聽著,如果我說,我是說假如,咱們堡主有一個女兒,你們信不信?”
“不信。”三人一致搖頭。
“為什麼不信?也許有這個可能呢?”其實秉逐心裡一直困惑的也就是這件事,明明不信吧卻又無法不去猜想,要說信吧,怎麼想怎麼覺得荒謬。
可是,汴京包子店裡那名偶遇的女娃,額頭上的梅花胎記與堡主額頭之上的如出一轍,無論形狀還是色澤,除了大小上有丁點兒區別之外,簡直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他敢保證,若她出現在葉家堡,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當年的糗事
“你怎麼突然問這話?”
“上次在汴京看到那位小姑娘,你們不是也看到了麼?她額頭之上的梅花胎記不覺得和堡主的非常相像嗎?難道你們沒有懷疑?”
“你這麼一說,倒還真覺得蹊蹺,秉老大你還真會想。”說話的人吃吃的笑起來,三人不約而同輕笑出聲,秉逐總是大事精明小事糊塗,看上去沉穩老成,實則也算是八卦婦男一類。
“我一道兒就在想,會不會是堡主在外面的私生女呢?”秉逐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三人差點沒將酒噴出來,心有餘悸的拍著胸脯無奈道:“秉老大,你還真敢想,連這也敢瞎猜,也不怕堡主回頭治你的罪。”
“堡主不會,不過話說回來,等回到堡裡,你們時不時的幫我搭個話探下口風?如果堡主真的在外面有個私生女,我們何不趁著本季輪值,幫著推波助瀾一把?”秉逐蠢蠢欲動的鼓動手下。
葉家堡東西南北四方護法,每個護法身邊都有三名高手協助,每三個月在堡內輪值一次,負責堡內親眷的安全,其餘三方分散在各地負責葉家堡在外圍的生意和江湖上的紛爭。
這一季度正當秉逐領著手下輪值,從汴京解決完一件棘手的事情之後,他們北上欲打算換下上一季輪值的西方護法沈卿一組人。
離規定的日子還有兩天,所以他們四人也不著急,晃晃悠悠的回來,反正時間夠用,就是坐在這裡等堡主路過,時間也是措措有餘。
“秉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