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御哥瞪了她一眼,斜眼吊炮的看向盧慶元,“你真想去?”
“當然。”
“那你去吧。”御哥很好說話,心想,看我不玩死你,說我沒良心。
盧慶元顯然是沒料到他這麼好說話,怔了一下開心笑道,“那我再去叫幾個人,今晚上大家玩的痛快點,我走了,傍晚過來找你們。”說著快步興高采烈的離開御府去各個府上找往日尋歡的朋友。
寶妹望著盧慶元離開的方向,“小爹爹,今天大家要一起逛嗎?”
御哥頭沒抬,冷冷的說:“誰讓你叫他慶元哥哥的?”聽著他心裡就不舒服。
“誒?那我叫什麼?”寶妹不解。
“叫慶元大叔!”
剛踏出御府門口盧慶元突然向前一撲,吃了個狗啃屎。“哎呦!”
寶丫頭就是一笑話
一盤棋推倒了重來,輸了,推倒了再重來,反正御哥有的是時間,寶妹卻撂蹄子說什麼也不幹了,下棋哪有他這麼下的?整個不要命。
“你下不下?”御哥眯眼威脅道。
“不下!”打死她也不下,本來她就不喜歡,小時候陪著所裡一個爺爺天天下,現在陪著他不要命的下。
“好,今晚兒哪也不用去了。”御哥涼涼的扇著扇子,一派我看你怎麼辦的樣子。
“說話不算數。”寶妹膘他一眼,腮幫子氣的鼓鼓的。
“你有脾氣?”
“沒有。”她想說‘有’來著,想著出去玩兒得有銀子,她的金幣半子兒不剩,都讓那群王八羔子搶了,眼下,小爹爹是她的財神爺,她有脾氣也得憋著,對,憋著!
御哥扇子一收,“要不,換一個,你給我講故事,把我逗樂了,我就帶你出去。”平日裡御哥喜歡上街裡聽書,聽高興了就大把的撒銀子,撒的那群說書先生三日不見他都愁斷腸,盼星星盼月亮的唸叨著:那公子哥什麼時候來啊,我這準備大段的故事等著給他講呢。
他聽來聽去都是那些故事,沒個心意,本來就沒常性,聽多了就煩,最近見天領著寶妹玩耍就更沒有心事去聽了。
寶妹低頭想了想,聲情並茂的講了一個笑話,自己樂的抱著肚子笑,邊笑邊講,講完再一看御哥,斜眯著眼睛望著她,面無表情。
她收住笑,問:“怎麼,不好笑?”
御哥回:“好笑。”臉上依然面無表情。
“那你怎麼不笑?”
“哈哈哈。”御哥賞臉的乾笑了兩聲。
“你笑的比哭還難看。”
“是你讓我笑的。”
“我讓你哭,你哭嗎?”
“你再給我講個笑話,我就哭給你看。”御哥憋笑的胸膛起伏。
“算了吧,我講個笑話都能把你弄哭,我無敵了我。”明褒暗貶,誰不知道啊!
不能只要一個爹
“來,寶丫頭,乖,再講一個,小爹爹保證,這回笑給你看。”御哥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準備聽。
寶妹一擺手,“你還是直接哭吧。”
“哈哈哈”御哥終於放聲大笑,半晌兒欠扁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笑道:“說實話,寶丫頭,你比你講那笑話更逗。”看她那傻乎乎講笑話的樣子,他就想笑。
寶妹氣的手直哆嗦,“你說你,還有沒有當爹的樣兒?不帶我出去玩就算了,還變著花逗我玩。”她是倒了八輩子黴穿越過來先碰上他。
當初她就應該一屁股摔到雲堡山莊,找她的四爹爹雲柳喜去,據說俊美無比,看著都養眼。想到雲堡山莊,她突然回過味兒,在御府裡住了也有多日了,小爹爹壞歸壞,但對她確實很好,讓她一時忘了她來是做什麼的。
她來幹什麼的?尋親啊,尋找她六個有血緣關係的親爹,現在找到一個,成天沒個正形,以戲弄她為樂,還有五個呢。
御哥見寶妹突然安靜下來想事情,還掰著手指頭口中嘀嘀咕咕的,不覺奇怪,“你說什麼?”
寶妹抬頭,“小爹爹,你知不知道雲堡山莊在哪兒啊?”
御哥聞言怔了一下,“揚州,怎麼了?你怎麼知道雲堡山莊?”
寶妹一喜,“那山莊裡是不是有個叫雲柳喜的人?”
“不知道,我又沒去過。”御哥淡淡道,不知道為什麼從寶丫頭口裡聽見別人的名字,他就沒心情跟她嘮嗑。
雲柳喜,這名字有點熟,男人?女人?怎麼覺得以前在哪裡聽過。
寶妹有點失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