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二位公子小心!”龐子龍大叫了一聲,提醒車內的兩個人,自己拔刀一揮,勃然怒吼:“不想死的都他孃的給我滾開!”
鏘鏘鏘!雙刀激烈的碰撞聲在馬車旁邊此起彼落,雲柳喜拔劍擋在葉傲天身前,神情肅然,寶妹被他推醒,“寶妹,醒醒,看住你大爹爹。”
寶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說道:“出城了嗎?”
噗!一把明晃晃的冷劍從車外紮了進來,恰好從寶妹的臉邊擦過,幸好沒有擦傷面板,但也足夠讓迷了蹬的寶妹睡衣全無,雙目圓睜死死的瞪著那把劍身。
雲柳喜手指彈向劍身,將冷劍彈了出去,拉過寶妹壓倒葉傲天身上,大聲道:“爬下!”
御哥腳蹬車板,飛身從車裡竄了出來,舉劍殺掉兩個企圖衝入車內的人之後,同龐子龍和另一個隨行護送的侍衛,三個人分別守著三個位置防止任何一個人再接近馬車。
車內三人失蹤
一場對峙,敵多我少,時間不長,御哥三人已被對方漸漸逼近的緊貼馬車。
遊玩的百姓早已經被這幕嚇的四散開去,徒留給他們一大片空地,把把明晃晃的亮劍在月光的反射下冷氣森森。
一場打鬥在所難免,片刻之後,四周刀光劍影,血花四濺,武功不敵的御哥一個轉身被人刺傷一劍,好在只是擦傷肘臂並沒傷及要害。
正當御哥、龐子龍和另一個侍衛被幾十人團團圍住脫不開身的時候,有四個人黑衣夜行,腳步無聲,慢慢的靠近馬車……
一聲驚呼伴著一聲馬嘶突然響起,御哥和龐子龍再抽身回看的時候,車內哪還有一絲人影,空空蕩蕩只有窗簾被夜風緩緩吹起……
御哥一劍刺向馬車,臉色陰鬱難測。
猛的扭過頭,瞪向身後一群‘敵人’,嘴角突然怪異的斜向上,手中突然揚起一把大火撲向身後。
彼時,慘烈嚎叫的聲音四下嘶吼,像夜色中熊熊燃起的火把,將一切焚燒殆盡。
龐子龍吃驚的望著御哥,武功平平的他居然身懷異能!
御哥踏步上前,拽起一個燒傷正在痛苦呻吟的人,揪著他的脖領怒聲道:“人呢”
那人痛苦的搖搖頭。
“說!”
“你們是誰派來的!”
御哥發瘋了似的怒吼,那人已經沒有了意識,頭在御哥的面前歪向一邊,沒了呼吸。
“御公子,我先送你出城。”龐子龍依然盡職道。
“出什麼出!人都丟了,我回去找人!”御哥轉身扎進人群。
唯恐御哥出事,龐子龍只好在旁保護。
他拳頭緊握,頭一次出現這樣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皮下活生生的將人丟了。
這群人,各個武功高強,輪番配合主要的目的就是拖住他們,好方便其他人下手,究竟是誰派來的呢?
花乾VS雲柳喜
汴京城內,一條幽靜的小巷深處有間不大不小的民居,灰舊的木門,斑駁著歲月。站在門口一眼向四周望去,方圓幾百米之內竟然看不見一簇燈火,突然,由遠及近慢慢晃動著一盞引路燈,暗紅色的光亮一路將人領到門前。
門口早已有人等候,見了來人,匆匆來到近前,低聲謹慎道:“花爺。”
“人都帶回來了?”花乾雙手相疊插入衣袖中,抬眼問道。
“帶回來了,都在屋裡呢。”那人笑臉眯眯著將花乾從大門引到屋裡,果然兩張椅子上用粗麻繩將雲柳喜和寶妹綁的嚴嚴實實。床上還有一人緊閉雙眼。
花乾笑道:“居然還多出兩個人。”真是有趣。
一旁的人說,“你只說車內的人,沒說幾個,老子都給你帶回了。”
花乾自然明白規矩,招手身後的人端出一個小箱子,當著那些亡命之徒的面親自開啟,白花花的銀子整整齊齊的碼在想中,看著都讓人心中蠢蠢欲動。
領頭的人掃了一眼,大笑道:“不愧是財神爺,出手就是大方;他們一共七個人,從王府中出來,沿著汴河岸邊,穿過人群準備出城門,老子截回車廂內的三人,已經包括這個丫頭了,其它的一切都與我們無關,銀貨兩訖;下次再談。”
說完招呼剛才‘工作’的兄弟們抬著箱子裡銀子趁月色瀰漫離開。
花乾的身後領著十幾個手下,站在空蕩蕩什麼都沒有的民居中,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笑道:“得罪了。”
雲柳喜冷淡的望著前面笑的像尊彌勒佛一樣的男人,掙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