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臨時趕赴北方解決一些事情,雖然他已經放權了大部分北方的買賣,但總還是有些盤根錯節的事情沒有清理乾淨。
夕陽西下,寶妹和雲柳喜滿臉微笑的從後山下來,走著走著雲柳喜猛然想起來,問道:“寶妹,歐陽公子的請柬確實送到了嗎?”
“嗯,我交到他手裡了。”寶妹信誓旦旦的說。
“哦,那就好;那就好。對了,明天第一天到寶家山莊比擂,他應該不會不來吧?”雲柳喜稍稍有些不放心。
寶妹仰頭望著四爹爹雲柳喜,“四爹爹,我能問你件事嗎?”
寶妹一直心裡有個疑惑,四爹爹到底是惜才呢,還是真的希望這個人來給他當姑爺;這話想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憋在肚子貓爪似的。
從那日離開歐陽府之後,這半個多月來,寶妹是隔三岔五的溜下去找歐陽文殊學做糕點,真要算起來,萬妙樓現在暢銷的糕點,她也差不多會的七七八八了;只不過,她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學的再快,似乎也沒有他想出來的新花樣快。
她時不時就會被他突發奇想的念頭吸引,如果說日久生情不適合寶妹的話,還有什麼詞能夠形容寶妹現在心裡總想撒丫子往山下跑的心情。
對於自己的親事,寶妹向來是覺得唯我獨尊的;
不過突然之間在武擂開始之前就認準了一個人,她竟然對六位爹爹的態度前所未有的緊張起來,生怕個個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將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