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嚎跳腳,可惜,沒用!
掙扎嚎叫了幾日,發現這次小爹爹來真的,也就不叫喚了,壓根沒用嘛。
她就弄不明白了,不過就是24嘛,至於小爹爹的態度如此強硬麼?
還是沒事找事飛來的樓清儒笑呵呵一旁看熱鬧,道出一句話才讓寶妹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寶丫頭,你傻啊?咱們哥兒幾個,屬御哥最小,平日裡就為排行的問題心中不爽,你挑個男人居然比他還大兩歲,他心裡能舒坦嗎?哈哈!”樓清儒哪裡是來安慰的,分明就是來看熱鬧順便踩兩腳的。
寶妹恍然大悟,可是轉念她叫道:“要這樣說,五爹爹今年不也是24歲嗎?!”
樓清儒聳了聳肩,笑了笑沒做回答。
五爺歐子夫的慶生宴(一)
晚上,寶家山莊最大的廳中,雲柳喜、樓清儒、御哥還有歐子夫四個人聚在一起打起了麻將。
“二條。”雲柳喜打出一張。
“碰!”樓清儒推倒,收牌的時候想起來御哥軟禁寶妹的事情,順口說道:“御哥,你打算關那丫頭多長時間啊?喏,發財!”
“碰!”御哥也不客氣的推倒,哼了一聲,“要你管!”
“我瞅那丫頭怪可憐的。”
“打你的牌吧。”某人沒好氣的哼道。
“好、好、好,我不惹你大爺成吧?切,么雞!”
“點炮!哈哈哈!”御哥唰的推倒一排,“掏錢!”
“你小子出老千!”樓清儒慘叫!
“少叫喚,把錢給老子掏出來!”御哥一腳踹過去。
一圈剛撂,兩人在麻將桌旁又拳腳舞動起來,咒罵聲連連。
雲柳喜望了一眼,搖著頭嘆氣洗牌,“子夫,這幾日回來不走了嗎?”
歐子夫將自己面前的長城推倒陪著雲柳喜洗牌,“過些天走,怎麼了?”
“沒什麼,我突然想到你這幾日不是要過生日了麼,想問問你想怎麼辦?”
歐子夫蹙眉,像是壓根沒有想到這方面,“是這幾日嗎?”
見雲柳喜點點確認道,無所謂的回道:“隨便。”相處一年多來,他已然知道大家會挑一切節日折騰歡鬧。
雲柳喜點頭,緊接著抬起頭高聲道:“過幾天是子夫的生日,你們倆有什麼主意?!”
雲柳喜的話一出,纏鬥在一起的樓清儒和御哥,你一拳我一腳的互相退了開來。
御哥回頭,看向歐子夫,“你過生日?不走了?”
樓清儒高興,“咱們下山玩吧。”
歐子夫微挑了挑眉,“問問寶妹吧。”
樓清儒受不了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次又聽這丫頭的啊!老五啊,你能不能別學老大,他就是一時糊塗才讓寶妹做主,結果呢?”
提到去年年底寶家山莊為大爺葉傲天慶生的那天,在場四個人的頭皮猛的發麻,一陣惡寒。
御哥不滿的原因(二)
雖然交給寶妹來出主意,讓大家心裡不約而同的產生逆反心理,但是很奇怪的是,六個人似乎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生日能由那個丫頭出主意。
想不通原因,但就是願意,哪怕被惡整也甘心。
或許,每個人都希望屬於自己的那個特殊的一天可以完全由自己的女兒親手操刀吧。
那樣的心裡安慰,他們都想嘗試一下。
就像去年,鮮少失態的葉傲天那天卻喝的酩酊大醉,一張俊容紅潮滿面,卻還興致高昂的為整個山莊的人高聲唱了一首草原上豪邁的歌曲,把一眾人感動不行。
那種由心底滋生的歡愉,他們能放棄才有鬼!
整就整唄,一年就一次,一輩子也沒多少次。
“我倒是覺得,那個歐陽文殊不錯,御哥,你幹嘛反應這麼大?”雲柳喜頗為不解,憑良心說,他倒真的很喜歡那個寧靜溫和的男子。
御哥撇了撇嘴,“不錯什麼,我討厭!”而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他得罪過你?”
樓清儒拿起一旁果盤裡的蘋果‘咔’咬了一口,笑道:“他小子是心裡不滿。”
“你邊兒待著去!”
“我這是為你解答。”
“用不著。”
雲柳喜更加不解,“不滿什麼?”
說道這點,樓清儒這個‘太監’比御哥那個‘皇帝’還興奮。
“他不滿未來的姑爺比他大,哇哈哈!哎呦——”樓清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