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御哥洗耳恭聽。
“你看,等清儒帶著文殊回來,咱們是不是給那兩個孩子張羅張羅?”
“張羅?”御哥瞪眼,“給誰張羅?寶妹?”
“對啊。”花乾笑,雲柳喜也點頭。
“不行!!!”御哥二話不說,拍案而起,表情很是不悅,“我這機關還沒研究完呢,擂臺也沒結束,那丫頭成親了,還玩個什麼勁啊?”
花乾和雲柳喜對視一眼,一起看向御哥,“就算寶妹成親,擂臺只要獎項不便,一樣也可以繼續下去啊。”
御哥語塞,不得不承認,雲柳喜說的話是對的,寶家的擂臺能吸引人的地方也不單單是寶家姑爺的位置,還有哪龐大的賞金和江湖人士頗為好奇的武林秘籍。
“反正就是不行,我知道你們倆個對那小子有好感,可是我御哥不行,我討厭他。”一提到他,御哥就覺得自己的牙還在漏風,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後來還是很沒面子的讓樓清儒那混蛋給他治好了。
“御哥,你先坐下聽我們倆說。”花乾安撫道。
“不聽,我去忙去了,你們倆願意呆就呆,反正別來煩我;我告訴你們倆,我不喜歡寶丫頭嫁給那個小子。”御哥哼道。
花乾緊忙問,“那你希望她嫁給誰?”
“我希望她嫁給……”御哥說到這,覺得不對,低吼道:“去!嫁什麼嫁,就在山莊裡待著吧。你們養不起我養好了。”說罷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亭子。
花乾衝著雲柳喜聳了聳肩,嘆出一口氣,無奈的笑道:“這急性子。”
雲柳喜笑,“他就那樣,咱們再看看吧。”
“也只好如此了。”
日日思君不見君(3)
“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共飲長江水啊!唉……”
“別嘆氣了,喏,給你!你的長江水!”一隻手端著一碗花茶送了過來。
寶妹坐在水塘前的大石頭上抬起頭看了看,“三娘,你說三爹爹他們到底去了哪裡?這都過了半個月了。”
紅蓮一旁坐下,看著那如水鏡一樣的湖面,“誰知道呢,沒想到走了這麼久,本以為他多少能想想我,沒想到還是逃的乾乾淨淨。”紅蓮自嘲的話語裡有著一絲疲憊,多少回家的激情也被這半個多月的寂寥所磨滅的差不多了。
寶妹接過花茶,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真是有點無聊呢,平時最願意帶我一起玩的小爹爹現在天天搞他的研究,突然之間不知道幹什麼了。”
“你以前不也是這麼過的麼。”紅蓮調侃道。
“那不一樣啊。”
“哪裡不一樣?”
寶妹想了想,“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一樣;以前不會覺得這麼無聊,下山玩就痛痛快快的玩,不玩呢就呆在房裡要麼畫畫,要麼睡覺。或者聽聽歌,玩玩電腦,也不會覺得無聊。最近一直都喜歡纏著文殊啊,整天都能看見這個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突然之間沒了,寶園裡從來都沒有這麼靜悄悄的,三娘,你不覺得我的園子這麼空這麼大嗎?”
“沒覺得。可能是你突然習慣一個人時常同你說話,突然沒有了,你不知道同誰說了。很想念嗎?”紅蓮問。
她問寶妹的時候,忽然之間想到,對於樓清儒來說,她不也是一個時常都在身邊晃來晃去的人麼,難道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就沒有讓他產生一絲的寂寞或者想念嗎?
她看著寶妹那張鬱鬱寡歡的臉,私自把她的臉換成樓清儒的面容,如果她不在的那段日子裡,他也能像寶妹一樣露出這樣的表情,她真的就很滿足了。
我讓你橫屍當場(4)
可是,連給她求證一下,問他有沒有一丁點想念她的機會都沒有,半個月了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找也找不到。
真的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她心中隱隱的有一個念頭在冒,可是卻被她的理智一個勁的往下壓,她想,還不到時候,還不到時候。
寶妹看見紅蓮略微有些失神,不禁在心中暗自責怪自己的疏忽,對於三娘紅蓮來說,她的焦急和煩悶也不見得比她的少。
“三娘,沒事,我三爹爹他是領著文殊去治病了,等文殊治好了,應該就回來了吧。”寶妹嘴上說,心中卻不停的祈福。
紅蓮大方的笑道,“可不是,算了,想多了也沒用,船到橋頭自然直,那傢伙愛回來不回來。我這樣執著的對他好,他都不領情,哼,等哪一天,他失去我的時候,就會後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