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他說什麼嗎?你問我啊?我知道。”
“不問!你閃開!”
“那你永遠都不知道嘍。”
“那我也不問!”文殊想說什麼她不會回了屋子自己問,切!她小聲嘀咕道:“文殊一會進屋你再說啊。”
寶妹的聲音小,可那耶律鳴人本就是練武之人,耳力極好,聞言哈哈大笑,“他進屋更不會說了。”
寶妹快要抓狂了,吼道,“你煩不煩啊?我跟他之間的事情,管你什麼事啊?你怎麼這麼八婆?!”
耶律鳴人眯眼打量端坐在輪椅之上的歐陽文殊,唇角笑意加深,目光凝視對方避開的臉略有挑戰的笑道:“當然關我耶律鳴人的事情啊,因為!不久之後,你會是我耶律鳴人的,妻子!!!”
果然,他看見歐陽文殊震驚的轉過頭來,詫異的望著他,目光難測。耶律鳴人對歐陽文殊的表情很是滿意。
歐陽文殊試圖在耶律鳴人的笑意中尋找他說這句話的真實性,卻在一番目光對視中發現對方竟然沒有開玩笑,心口一下子慌亂,目光波動一時失神。
寶妹聽完,愣了半晌之後反應過來,“耶律鳴人,你說話注意點!”她擔憂的瞄了一眼歐陽文殊,發現他正低頭沉思,害怕他多想,對耶律鳴人更是沒有好臉色,“我跟你沒冤沒仇吧?你能不能別來攪合?”
耶律鳴人好笑,盯著歐陽文殊認真道:“我已經提過親了,沒有攪合啊。所以,他如果有什麼話要對你說,我看最好還是儘早,不然,等你大紅霞帔的嫁給我,豈不是空留餘恨?”
“提親?!!!”寶妹大叫,“你提的哪門子親啊?”
歐陽文殊握緊了收在衣袖中的手,下頜收緊。
“提你跟我的啊!”耶律鳴人故意笑的很誇張,“未來的娘子,為夫先行一步,隔兩日再來見你。”耶律鳴人在樹上站起身,遠遠看見一道火光在遠處直衝天際,目光測動,衝著他們笑了笑縱身消失。
寶妹蹦高(1)
自打耶律鳴人欠揍的扔下那句“我已經提過親了”滾蛋之後,歐陽文殊陷入長久的沉默之中,寶妹在一旁心裡乾著急也套不出一句話。
她猜不透文殊時不時看著外面失神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更猜不透文殊對她的態度會不會因為耶律鳴人的一句話有所改變。如果真的變成那樣,她一定饒不了耶律鳴人。
寶妹終於耐不住性子,起身跑去找幾位爹爹,首當其衝是三爹爹樓清儒和五爹爹歐子夫,因為整個山莊前些日子只有他們兩個人和耶律鳴人有過近距離的接觸。
問到歐子夫的時候,他承認耶律鳴人的確是當面向他提過親事的事。
寶妹一蹦三尺高,驚呼道:“五爹爹,你怎麼能答應他呢!”
歐子夫擦拭手中的長劍,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我沒答應。”
“那你反對了嗎?”寶妹再次問。
“沒有。”
寶妹拍著額頭恨不得仰翻在地,哀鳴道:“那不就結了,那個臉皮厚的傢伙,你沒拒絕他,他自然會當你同意啊,怎麼辦,現在文殊都誤會了。蒼天啊!挑個男人怎麼就這麼難。”
歐子夫拿著劍,伸到寶妹面前,淡淡道:“不然,劍給你,你去殺了他。”
寶妹嚇的往後退了兩步,小心的將劍尖從她面前移開,拍著胸脯,“五爹爹,你不要逗我玩了好不好,我殺他?我連雞都不敢殺。”還不如讓他把她殺了呢。
兩個人都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歐子夫收起劍,盤膝坐在榻上,自斟自飲,“寶妹,他是雲蛟國的王子。”
寶妹聽出這話裡有點不一樣的東西,於是自動自發的爬上五爹爹的軟榻之上,隔著一張矮桌與歐子夫面對面坐著。
“五爹爹,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就因為你是我香王的女兒(2)
歐子夫飲下一杯,看著她淡然一笑,“有我這樣一個爹,不知道是你的幸亦或是不幸。”
寶妹聽不明白了,“五爹爹,寶妹有你是天大的幸運,我從來沒想過找到你們任何一個事不幸的事情,你為什麼這麼說啊。”
歐子夫輕嘆一口氣,“寶妹,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也許他不會動了和親的念頭;就因為你是我香王的女兒,如他現在這樣一般的境地,必是爭取你的。”
寶妹眨巴兩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歐子夫,她突然意識到有些事情看來已經脫離了當初的軌道,她乖巧的端起酒壺為五爹爹斟酒,怪不得今日衝進來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