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魁沒被抓就不好說,但是現在魁被抓了,這傢伙就一定會出現。”遠山自信滿滿。
“說的也是。”熊耀同意的點點頭。
“等一下,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說的這個虎風到底是誰?”米崇仍舊覺得雲裡霧裡。
“下一任的虎族族長。”熊耀宣佈到。
不管這位下一任的虎族族長何時會來,米崇都已經心急如焚,就在急的要崩潰之際,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熊族駐地。
這個男人高大挺拔,菱角剛毅,味道上與熊魁有幾分相似,又帶著些囂張的味道。
“你是誰?”那人看到站在門口急的直轉圈的米崇冷酷的味道。
被人已這種方式味道,米崇心裡很不痛快,回問了一句“你又是誰?”
“虎風。”這人倒是回答的痛快。
“你就是下一任的虎族族長?”
“你就是熊魁身邊的那個雌性?”
“你說什麼?!”米崇瞬間覺得自己頭髮直立,氣的跳高。
“我說你是熊魁身邊的雌性。”再一次重複。
“你這個笨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雌性了?”
“難道不是”虎風挑眉問到。
“當然不是!”米崇再一次咬牙。
“我不是說外表,我指的是功能?”
“功能?”米崇一時沒明白。
“就是你在下面的意思,不管是男女在一起,還是男男在一起,做那件事的時候總要有雌雄的差異,難道你要告訴我在這件事情上熊魁是雌性?”虎風邪惡的笑了。
“他當然不是!”,米崇氣的這次真跳起來了
雖然作為男人他也有返攻的衝動和美好期盼,可是事實不允許啊。因為對方不是別人,那個男人叫熊魁,是天生的掠奪者和領導者,想反抗被壓的局面,那是不現實的,更何況就單從美學角度來講,那個場面簡直是慘不忍睹人間悲劇啊。
“沒錯啊,我雖然是……但是我是男人的事實是無法爭辯的,這隻能說明我具有偉大的犧牲精神。”米崇挺起胸脯驕傲的說道。
虎風看了眼米崇信誓旦旦的樣子,嘴角抽動了一下,再無其他表示。
“既然來了就出發吧。”熊耀和虎風一陣簡單寒暄,顯然兩人是舊識。
“知道關在什麼地方嗎?”虎風問。
“我知道,我剛剛去檢視過。”米崇答。
“好,立刻出發,我的人已經到齊了。”虎風也說道。
這是一場血腥和暴力戰,當熊族的人和虎風一路殺進去的時候,與虎族人的戰鬥異常慘烈,衝進了屋子裡,米崇的眼裡什麼都看不見了,只看到渾身傷痕的熊魁對他露出燦爛的笑容。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的出來!”米崇走過去小心翼翼解下束縛熊魁繩索,擦去了他的臉上的汗水,血水。
“辛苦了。”米崇由衷的說道。
“只要結果是我想要的,就不算辛苦。”熊魁自信的說道,滿意的看和虎風的武器對準了現任的虎族族長。
“要不要把人留給你?”虎風看著熊魁問都:“他在你身上做的事情,你都可以還給他。”
“不需要,對這種人用不著浪費時間。”熊魁走過去,瞬間那個先前還囂張跋扈如今卻被自己一向忌憚的虎風的輕易打敗的所謂虎族長緊張萬分,熊魁伸出腳地瞬間踩斷了那族長的兩條腿,一聲慘叫過後,熊魁再也沒有多看一眼,在米崇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聽到身後傳來一招斃命的聲音,熊魁笑了笑,這場戰鬥結束了他也在熊族人的簇擁下回到了熊族駐地。
“大哥,你現在就要趕回去”米崇看著外面已深的天色擔憂的說。
“放心吧,這裡還沒有地形和野獸是困得住我大哥的,他現在急著回家見妻子和兒子,一刻也耽誤不得。”
“知道就好,下次別再給我弄出這種被人抓住的情況。”熊耀貌似冷冷的警告語言,實則是另一種關心的表達。
“是是是,你還是快些回去陪秀雅和孩子吧,否則我的罪過可就太大了,順便替我跟秀雅問候一聲。”熊魁馬上說道。
“米崇,抽些時間多上山陪陪秀雅,她很喜歡你。”落下這一句,熊耀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看是他也很喜歡你吧。”熊魁撇撇嘴,不客氣的說:“放心,小蟲,我大哥已經徹底接受你了。”
“嗯,我知道。”米崇心裡充斥著感動,被熊魁的大哥所接納這是另外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