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啥!你的身份證呢?”黑臉大蓋帽對著體江成打著官腔。
“身份證,忘帶。”
“暫證拿出來。”
“什麼叫‘暫證’?”體江成有些疑『惑』。
“就是暫時地的證明。”
“我是天朝人,自己的國家,還是暫嗎?”體江成加奇怪。
“我不管,這是國的特『色』,上級的命令。”黑臉大蓋帽臉黑了,“如果你沒有,那就得收容拘留教育。”
他頓了頓,又道:“這次事故起因我們已經查明,你這個盲流四處流竄,該抓你進號子裡喝開水,洗澡,或者躲貓貓。但是鑑於你坦誠錯誤,承認自己大街上『亂』跑,從而引發了車禍,事後一時慌『亂』,拿刀自衛。所以我們一致決定,拘留你三十天。再罰你賠償對方車輛損失五千元,精神損失五千元,共計一萬元金額。這次事件就這麼了結了。”
體江成痴呆了,有這種大蓋帽嗎?他接著憤怒了。
“放屁,”體江成發出了一聲怒吼,“我差一點被他撞到了,他酒後無照駕車,你居然把責任推到了我的頭上?”
“證據確鑿,”黑臉大蓋帽冷冷地道:“我們到達案發現場時,你的手中確實拿著一把刀,而對方確實受了傷。”
體江成呆了,這是個百口難辯的局面。當時只有一個現場見證者,但是她現不知所蹤。即便是找到了,只怕她也不會為自己話。
“我父親是市著名醫,”體江成知道,現是拼爹的時候,只得如實,“我母親是著名的律師,我舅舅是一家報社者,你可以打電話給他們來保我。他們的電話是……”
體江成抄起一支筆,快速地寫了幾個號碼。這都是四年多前的號碼,到現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黑臉大蓋帽呆出了,他木訥地拿著號碼單,出了房間。過了片刻又匆匆回來,臉『色』卻和氣了許多。
“哎呀!誤會誤會!原來是大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