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音符的混音而且由於心境的不同這個混音也會不同。實際上整《天夢曲》都是由這種混音連線起來的也難怪沒有人能記下譜來。最難得的是無論每個人聽到的單個混音是什麼最後連起來都是一優美的曲子。這哪裡是一曲子?這分明是曲庫其中的組合有無窮種且每一種都曼妙無窮。魔曲這絕對是魔曲人間哪有這樣的曲子?”
隨著秋雨葦的話葉星落的眼睛也越來越亮最後竟似完全聽不到了只是痴痴地望著亭外某處。
秋雨葦見葉星落對自己的話聽而不聞不由有些氣惱狠狠扭他一把道:“我說得有那麼深奧嗎?要想這麼久?都講這麼明白了還不懂?”
葉星落一痛醒神忙笑道:“你說的我當然明白我只是在想怎麼把這種奇妙之處應用在武學上。”
秋雨葦好奇道:“哪你想到什麼了?”
葉星落苦笑道:“本來有點感覺了被你一扭全忘了看來有你在我是沒法想通了。算了也不急在一時我們先到亭上欣賞月色去。”
站起身來葉星落輕輕拉著秋雨葦的手柔聲道:“站好了。”
秋雨葦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葉星落已經拉著她騰空而起秋雨葦一聲嬌呼落地時已在小亭頂上。
“關公子就是這裡了。”帶路的人忽然停下轉頭對關度飛說道。
這是一處燈光昏暗的裡坊來往的人看上去都有些詭秘正是長安有名的黑市所在。關度飛打量著眼前的房屋在門上掛著的燈籠的照耀下依稀可看到招牌上寫著“蕭記刀劍鋪”。
關度飛對帶路者笑道:“你先回去吧路我已經認識了待會兒我自己回去。”
那人躬身道:“那公子自己小心。”轉身回去了。
關度飛慢步上前輕輕叩響了緊閉的房門。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屋內響起:“誰呀?”
關度飛恭敬道:“遠方慕名而來的人想打一把刀。”
那聲音道:“進來吧。”
關度飛輕推房門進入屋內。他放眼四顧只見這是一件不大的鋪面兩邊牆上掛著刀劍等兵器。在靠牆處還有兩個兵器架放滿槍矛叉戟等長兵器。此外屋中就只有一桌一椅兩條長凳再沒有其他擺設。
一個白白鬚的老者正獨坐在一張桌前自斟自飲灼灼的目光落在關度飛身上。
關度飛上前施禮道:“你就是蕭風揚蕭老前輩吧?晚輩關度飛。”
那老者淡淡道:“正是老朽你想打把什麼樣的刀?”
關度飛解下腰間的佩刀放到桌上道:“這是我一直以來用的刀今天下午不小心劈壞了刀刃前輩看是否還能修理?”
蕭風揚不屑地掃了一眼關度飛的佩刀冷笑道:“這也叫刀?連廢鐵都算不上。”
關度飛不好意思道:“前輩當然看不上眼不過這卻是我得到的第一把刀記得當時我高興得連睡覺也摟著它。我用它算來也有好幾年了實在不願意失去它如果可能的話希望前輩可以幫我修理一下。”
蕭風揚定神細看了一眼關度飛喃喃道:“年輕人對一把刀也如此不忘舊情實在是難得。”舉起手中的酒碗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關度飛也是酒中行家馬上就認出老者所飲之酒見老者如此豪飲忍不住開口道:“前輩乃是高人自當明白這燒刀子酒性最烈多飲傷身。”
蕭風揚嘆了一口氣道:“心已傷透又何怕傷身?”語聲滄桑落寞。
關度飛看蕭風揚一副蕭索模樣知道他定是有一段傷心往事便不敢再多言。
蕭風揚再飲一碗酒這才拿起關度飛的刀。刀甫一入手蕭風揚的眼中忽然閃過一道訝異的光芒忍不住雙手捧刀細細端詳起來。
關度飛想不出自己這把平凡破舊的刀為何能引起蕭風揚如此神情也不由緊張起來屏息靜氣地看著蕭風揚。
蕭風揚看著手中的刀良久不語。關度飛也不敢出言打擾。
蕭風揚猛然抬頭像突然變了一個人渾身散著豪邁的氣概不過話卻讓關度飛失望不已:“你這把刀已經無法修補了。”
關度飛一臉沮喪道:“那可真的太可惜了。”
蕭風揚微微一笑:“不過我可以把它煉化重新再鑄出一把刀來。”
關度飛仍然高興不起來:“可那就不是原來那把刀了。”
蕭風揚搖頭道:“你錯了。”話鋒一轉他忽然感嘆道:“還真沒看出來你年紀輕輕居然已經達到人刀合一的境界了。了不起啊年輕人。”
關度飛茫然道:“人刀合一?哪是什麼?”
蕭風揚笑道:“使用兵器的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