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天哈哈一笑,腰中寶劍“鏗”然出鞘,紫光繚繞,電光閃爍,“風雷正天訣”鼓舞運氣,向成山直劈而去。笑道:“你多行不義,便是老天也要讓你滅亡,還要問我為什麼?不覺可笑麼?”
此刻成山心神劇蕩,真氣頓時一亂,“烈陽火真刀”氣勢一黯,頓時被凌若天壓了下去。另一側蚩離好不容易將糾纏的兇獸迫開,卻是看見數道身影向自己來,本以為是離俞、文。貝二人,定睛一看,卻是梁父、之罘,頓時一亂,轉頭一看,成山已是和凌若天戰在一處。
蚩離乃是老謀深算之人,略微一掃,便知道場中形勢陡變,在場修為最高之人皆是擺脫了“噬氣蠱”的控制,雖然之萊和琅琊已是被制,但這梁父、三山、之罘三位神級高手也非自己所能對付,而那凌若天和窮奇兇獸聯手,怕是成山也不是對手,再加上黃旭百蠱不侵之身,孟極仙人級修為,還有那漫天竄的兇獸,若是還能取勝,當真是天方夜譚了。
這蚩離估算的極為準確,卻仍是忽略了一人——祝回!這祝回乃是偶然到了這泰山頂峰,卻是幫助眾人擺脫困境,反敗為勝,身後還率領著數千蠻族軍隊,此時此刻,祝回已是回去調集軍隊,只待援軍到來,成山、蚩離等人便是插翅難逃了!
蚩離眼見形勢不妙,高呼一聲,身形一閃,向成山所在之處竄去,離俞、文貝以及那五行幽鬼也是拋下戰鬥,收縮陣型。轉瞬之間,成山、蚩離一眾人員竟是縮作一團。
凌若天看蚩離插入,不敢貿然衝上,駕馭窮奇兇獸在一旁警覺的看著成山眾人。梁父、之罘等神級高手也是身而上,和成山、蚩離相對而站,冷眼相視。
黃旭卻是急忙抽身,費竄到顏荃兒身旁,將她扶在懷中。
成山方才和凌若天一戰,消耗甚大,此刻氣喘吁吁,臉色蒼白:“你們怎麼會這麼快擺脫‘噬氣蠱’的控制?”
凌若天哈哈一笑:“這不便是老天讓我和你好好清算我們的舊賬麼?”
梁父到時候淡淡嘆了一口氣道:“成神上,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做了如此多的惡事,怕是老天也看不下去,故而天降奇兵,救我眾人。你罪孽深重,罪不容誅,若是你此番能夠認罪伏法,我雖然不能說保你性命,卻是能給你一個安穩的死法!”
“呸!”成山怒罵一聲,“我成山一代英豪,雄才偉略,這天下本該就是屬於我的,那軒轅黃帝卻是搞什麼八主之制,欲圖讓我等劃權而治,當真是可笑至極。只有我成為這天下之主,才能真正讓九州止息停戈,讓百姓安居樂業,四海歸心,我所做之事,皆是為了天下萬民!”
梁父手指場中依然被“噬氣蠱”所困的豪傑道:“不顧這九州萬千豪傑的性命,殺人奪命,面不改色,這便是你所謂的為萬民著想麼?”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犧牲些人的性命又能如何?”
梁父嘆息一聲:“成山神上,你當真還執迷不悟麼?”
一旁凌若天倒是冷冷一笑:“笑話,你們九州八主皆是一個德行,虛情假意,兩面三刀,卻還在這裡矯情什麼!還是速速動手吧!”凌若天這一番話倒是冷嘲熱諷,將在場所有九州八主皆是諷刺一遍。凌若天二十年前本就與這些所謂的八主有隙,到了危急時刻,也是不忘諷刺一番。
梁父聽到此話,臉上也是頗為掛不住,裝作沒有聽見凌若天的話。對成山道:“成山神上,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也休怪我等手下無情了!”說罷抽出兵刃,便欲上前。
成山面色一變,陡然一凜,和蚩離對望一眼。見蚩離點頭示意,縱聲狂笑:“梁父啊梁父,你便以為我再我後招了麼?本來此招乃是我防患未然,不到迫不得已時絕不想用的,沒想到你還是逼我使了出來!也好,我便讓你嚐嚐死無葬身之地的滋味!”話音一落,只見成山“烈陽火真刀”高舉,紅光漲紫,刀芒竟是瞬間漲起,直衝天宇,便是遠隔百里,也能看得見這滔天紅光。
在場豪傑均是被成山這番舉動唬住,也不知道他意欲何為,便是連欲上前交戰的梁父也是猛地一挺,生怕成山又使出什麼因招來,厲聲問道:“成山,死到臨頭,你還想玩什麼把戲!”
成山癲狂大笑:“什麼把戲?你們看好了,我今日便讓你們葬身在這泰山腹中!”話音一落,眾人直感到腳下猛地一陣晃動,便聽到山體之內不住的傳來“轟隆”、“轟隆”的炸裂之聲,地動山搖,似乎整個泰山都要崩塌一般。
梁父臉色一峻,出驚恐之色,沉聲喝道:“成山,你到底做了什麼!”
成山恣意狂笑:“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