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現在已經開始打清理血液的藥,人一旦清醒再做一次全身檢查,看看是否有進一步的損傷到神經。”
說完醫生的聲音都低了下去,不知道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這樣對待一個花季少女。
“謝謝醫生!”
容景煥此時的身子緊繃,雙拳緊握,恨不得將那個投毒之人碎屍萬段。
“今天除了我還有誰進了病房?”
保鏢額頭上的冷汗直流,聲音也跟著有些哆哆嗦嗦。
“中午有護士進來幫夫人換過藥,帶著口罩,看不清臉。”
“監控呢?”
保鏢說:“那個時間段的監控已經被消除,查不到任何蹤跡。”
這麼說是有預謀的動作?
容景煥陷入沉思,到底是什麼人?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接通:“上次你跟蹤的人今天去了哪裡?”
歐揚接到容景煥的電話一副悠閒模樣,聲音帶著慵懶:“還沒訊息回來,我一會問問,出什麼事了?”
“有人給晴丫投毒,醫院監控被消除,不排除熟人做案。”
一聽這話歐揚收起嬉笑,吃了一驚,這是頂風做案啊。
“這事你別管了,我來辦,有訊息我通知你。”
敢欺負他家嫂子,不要命了,消了監控就沒辦法治你了?哼!
“查清楚了先別打草驚蛇,讓我來處理。”
“明白。”
掛了電話的容景煥看著重症病房裡的蘇南晴,心情一度跌到谷底。
他在想當初為什麼會被她吸引,會那麼衝到的跟她結婚,一直以來都沒想明白。
而此時此刻,他明白了,那是因為她的笑。
笑的那樣張揚,那樣明媚,每次看到她的笑就讓他一掃心中的陰霾。
雖然有時張牙舞爪,但天生有一種魔力吸引著他。
所以他固執的將她佔為己有,禁錮在身邊。
第二天一早,不知道沐海藍從哪裡聽到蘇南晴病危的訊息,吃驚之餘內心狂喜。
若那個賤蹄子一命嗚呼,那她就不必那麼費勁了。
將自己收拾的光鮮亮麗駕車去了醫院。
重病病房門口的長椅上坐著容景煥,一整個晚上都沒閉過眼。
就那樣靜靜的看著被隔離在玻璃病房裡的蘇南晴。
下巴已經長出了青色的胡茬,幽深似海的眼睛佈滿血絲,西裝被扔在一旁,領帶歪歪扭扭的系在脖子上,整個人看起來頹廢不堪,滄桑的讓沐海藍不敢相信這竟然是那個英姿勃發的容景煥?
“景!”沐海藍的聲音竟然帶著一絲沙啞。
容景煥的思想像被抽離了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沐海藍的眼圈紅了,她不想看見這樣的容景煥。
在她的心裡,容景煥是驕傲的,是意氣風發的,是堅強不催的。
“你先去休息休息吧,不然等她醒來,你卻垮下去,她會受不了的。”
她讓容景煥去休息是本意,可說安慰的話卻是違心的,在沒看到容景煥之前,她只想著讓蘇南晴一命嗚呼,而現在她只想讓她快點去死。
容景煥依然是那樣不動不聽,沐海藍有些急了,聲音也跟著急了:“容景煥,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那個女人到底有哪裡好,值得你這樣?”
“滾!”
容景煥一聲怒吼,整條走廊都像在顫抖。
沐海藍被容景煥的那一聲嚇的退後兩步,等穩住身形,再也忍不住的哭起來。
“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但你這樣不吃不喝看著她,她就能康復嗎?你希望她在醒來時看到你這樣頹廢的樣子嗎?景,我知道你心裡已經沒有我了,我只是出於一個朋友最起碼的關心都不可以嗎?”
容景煥的眸子盛怒的望了一眼沐海藍,厲聲喝斥:“滾!”
沐海藍沒想到容景煥竟然還是那樣的絕情,直接讓她滾。
聽到聲音的醫生護士從房間探出頭來,有人認出了沐海藍,對著她指指點點。
“那個不就是容總裁的初戀情人?怎麼會來這裡?”
“你笨不笨啊,當然是來視察情況,獻殷勤啊,等著正室死了,好上位啊。”
“不會這麼惡毒吧,人家還沒死竟然先來這一招?”
“最毒婦人心,懂不懂,像容總裁那樣的帥氣多金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想染指一二,尤其是像這種打著初戀牌的女人。”
沐海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