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丁塵衝下來擊殺野豬,說起來精彩紛承,但是實際上並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快到樹林裡還有人根本沒意識到野豬已經被引開了,正躲在樹後面隨時準備逃跑。
鄭宇剛剛免受了一次和豬頭親密接觸的危機,嚇得不輕。所以被鄭泰抱著及時閃開之後,在地上打了個滾,一咕嚕就又跳了起來,伸手去摸背後標槍的時候撈了個空,這才發現在剛才打滾的時候剩下的標槍已經掉在地上了。
他眼睛一掃,看到自己的哥哥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好順手從鄭泰的背上抽出一支標槍,大叫道:“我刺中它了。”
別看兄弟兩個人的武器都是標槍,但是這玩意可不是制式裝備,鄭宇用的標槍槍身要細一些,長度也更大,因為他力氣不行卻還想飛得穩。這個時候臨時換用鄭泰的武器,手上的感覺很不一樣,心裡自然也沒什麼底氣。
鄭泰到底比弟弟年長了不少,所以並沒有像鄭宇那樣充滿了鬥志,其實上他一點都不想和這麼大隻的野豬拼命,跟著跑下來,只是因為自己的親弟弟犯二,他必須要帶弟弟回去。而事實上他也的確在關鍵的時候趕到,至少避免了鄭宇遭受皮肉之苦。
所以雖然他比鄭宇爬起來的慢了一點,但是仍然攔在了鄭宇的身前,大叫道:“後退。”
不過兩個人都沒有退,因為這時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絲異樣。鄭宇嚥了一下口水,緊緊盯著倒在地上的野豬,不安的低聲問道:“它死了?”然後他清醒過來,興奮地大叫起來,“我殺死了它。”
“再看看。“鄭泰謹慎地說道,腳下一動不動。通常來說,像野豬這麼大體形的動物,生命力都很頑強,就算受了致命的創傷,臨死前的反擊也能讓人陪著一起上路,所以無論怎麼小心謹慎都不為過。
然後他注意到了野豬身上多出來的一樣東西,皺眉說道:“那是什麼?”
鄭宇這個時候終於注意到了插在野豬脖子上的那把通體黝黑的大刀,事實上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剛才在翻滾躲避倒下的野豬的時候,他就覺得面前有什麼東西掠過,其實就是野豬倒下的時候,這把插在它脖子上的刀也一起倒下,要是鄭宇躲得慢一點,就正好撞在刀上了。
這是一把造型很簡約的刀,整個刀身呈現不規則的四邊型,刀頭比刀身和握柄結合的部分略微寬一些,最前端的部分已經插進了野豬的脖子裡,看不出形狀。
他愣了一下,皺眉說道:“這是誰的刀?”
“這是我的。”丁塵也早就站了起來,這時走了過來。野豬的體形雖然夠大,他也沒本事在豬身上站穩,野豬摔倒的時候,他擔心自己被壓在下面,所以很及時的放開了握刀的手,結果被甩出老遠,還被坡下的石頭硌了一下,這會覺得全身都痛。
他慢慢走了過去,伸手去握黑刀的刀柄,頭上傳來老爹的叫聲,“小心。”
丁塵抬頭向他笑了一下,他明白老爹的意思,不過對自己下手的結果很有信心,倒也並不擔心野豬會暴起傷人。說起來這玩意的皮還真硬,被他全力一插,居然只把刀頭刺了進去。
雖然造成這個結果主要是黑刀的刀頭並沒有全部開刃,所以並不適合刺擊的原故,但是也可以看得出這隻野豬的防禦能力有多強,難怪下面的那幾個人有槍在手,仍然被野豬追得險像環生。
鄭宇倒是沒想那麼多,看到丁塵走過去拔刀,立刻也跟了上去,用手裡的標槍捅了捅一動不動的野豬,心中大喜,高聲叫道:“它死了,我殺了他……”然後看到丁塵雙手握住黑刀的刀柄,正用力把它拔出來,這才意識到自己高興得太早了,尷尬的向丁塵說道:“呃,是你殺了它。”
“是我們殺了他。”丁塵說道,他順手把黑刀的刀頭在野豬脖子上的長毛上蹭了一蹭,向鄭宇說道:“幹得漂亮。”
其他幾個人也圍了上來,看著趴在地上像座小山一樣的野豬,老爹喃喃說道:“我第一次見過這麼大的豬。”
“密也吐哇。”丁塵說道:“我有個建議,下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也許可以換個比較和諧一點的辦法。”他說道:“你們通常都是這麼打獵的嗎?”
聽了他的話,身邊的幾個人都轉頭看他。丁塵倒是很自覺,知道這話有點得罪人,於是舉手認輸,表示自己閉嘴了。
這時聽到樹林裡有人大叫道:“快過來幫忙,張偉受傷了。”
丁塵吃了一驚,這是個女人的聲音,他沒有想到,另一組打獵的人當中居然還有個女人。事實上就算離得遠,女人和男人也是很容易從身材上分辨出來的,只不過剛才丁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