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君子比較好辦事,雖說杆給是不禮貌的
,可是,這世界上,給錢總不是壞事。
蘇珊娜非常歡喜的收下了。這樣大家快樂。
“那我們怎麼辦?照他那麼講,這不能做,那又不能做?”
米夏起床吃早餐時我們談起約根口中所說的墨西哥。
“低於五十美金一頓的飯不能吃?他土包子,我們真聽他的?”我笑了。
“你不聽他的話?他很聰明的。”米夏天真的說。
“認識十四年了,也算是個特殊的朋友,有關我半生的決定,他都有過建議,
而我,全沒照他的去做過━━”我慢慢的說。
“結果怎麼樣?”米夏問。
“結果相反的好。”我笑了起來。
“昨天晚上,你去睡了,約根說,他想拿假期,跟我們在中美洲走五個星期,
我沒敢講什麼,一切決定在你,你說呢?米夏問。”我沉吟了一下,嘆了口氣∶“
我想還是一個人走的好,不必他了,真的━━”“一個人走?我們兩人工作,你卻
說是一個人,我問你,我算誰?”
“不知道,你拍你的照片吧!真的不知道!”
我離開了餐廳去浴室吹頭髮,熱熱的人造風一陣又一陣悶悶的吹過來。
米夏,你跟著自然好,如果半途走了,也沒什麼不好。畢竟要承當的是自己的
前程和心情,又有誰能夠真正的分擔呢?
住在這個華麗的公寓裡已經五天了。
白天,米夏與我在博物館、街上、人群裡消磨,下午三點以後,約根下班了,
我也回去。他要伴了同遊是不答應的,那會掃興。
為著臺北一份譯稿尚未做完,雖然開始了旅程,下午仍是專習的在做帶來的功
課。
半生旅行飄泊,對於新的環境已經學會了安靜的去適應和觀察,並不急切於新
鮮和燦爛,更不刻意去尋找寫作的材料。
這對我來說,已是自然,對於米夏,便是不同了。
“快悶死了,每天下午你都在看譯稿,然後晚上跟約根去應酬,留下我一個人
在此地做什麼?”米夏苦惱的說。
“不要急躁,孩子,旅行才開始呢,先念念西班牙文,不然自己出去玩嘛!”
我慢慢的看稿,頭也不抬。
“我在籠子裡,每天下午就在籠子裡關著。”
“明天,譯稿弄完了,寄出去,就整天出去看新鮮事情了,帶你去水道坐花船
,坐公車去南部小村落,太陽神廟、月神廟都去跑跑,好嗎?”
“你也不只是為了我,你不去,寫得出東西來嗎?”米夏火起來了。
我笑看著這個名為助理的人,這長長的旅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