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待事情過後,若非聽郭樂怡提起祈福舞的人選,衛蘅還想不明白這件事,可是一旦起了疑心,衛蘅心裡就貓爪一樣難受。
救人受傷,衛蘅可以自認倒黴,但是被人牽著鼻子當傻子玩,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只是如今事情已經過了好幾天,那些蛛絲馬跡肯定早就被有心人收拾乾淨了,衛蘅躺在床上,什麼也查不到。
“你說貞姐兒和魏雅欣的馬怎麼會突然就驚了?”衛蘅問郭樂怡。
郭樂怡回道:“我還正想問你呢。”
衛蘅道:“當日那麼多人,你這幾日私下替我問一問吧,看有沒有人發現什麼。若真是有人故意而為,我也不能吃這個暗虧。”
“我當時就覺得不對了,這幾日私下也在問呢。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妥。”郭樂怡道,她年紀雖然比衛蘅小,可是家裡父親的妻妾多,裡面的腌臢手段她見多了,對人心黑暗的體會可比衛蘅要深許多。
衛蘅有些悶悶不樂,事情的真相她大概永遠也查不出來了,但她心裡疑了魏雅欣,對她就更多了層厭惡。可若是事情真是魏雅欣做的,衛蘅就覺得魏雅欣太可怕了,她不僅算準了自己的性子,也同時算準了陸怡貞的性子,還不惜搭上她自己的安危,萬一陸怡貞當時不拉她,魏雅欣自己豈不就危險了?
身邊有一個這樣心思縝密,又大膽的敵人的確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郭樂怡剛走不久,木魚兒便進來傳話道:“姑娘,齊國公府的三公子和二姑娘想進來看你。”
陸怡貞在衛蘅受傷的第二天就已經隨著楚夫人來看過衛蘅了,還送了不少藥材,今日再次上門,衛蘅也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陸湛怎麼會跟著來,還要見自己?
衛蘅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到了十二月裡就滿十三歲了,同陸湛雖然是表兄妹,可也是要講究避嫌的。但是陸湛又格外有些不同,他這樣的人本就得老太太和太太們的喜歡,誰都恨不能他能當自己家的女婿,有時候長輩們就難免會裝傻。
“把鏡子拿來我看看。”衛蘅道。
木魚兒趕緊拿了把鏡給衛蘅。
“不要這個,要大鏡子。”衛蘅擺手,這是嫌棄把鏡太小,覺得看不清楚。
木魚兒又趕緊捧了衛蘅那個雕葡萄紋的黑漆描金繪美人梳妝圖的妝奩箱過來,支起鏡架,讓衛蘅看。
面色紅潤,頭髮也還整齊,衛蘅照了照鏡子,拿起抿子,抿了抿鬢髮,因躺在榻上,她連耳環也沒戴,嫌棄那些珠子硌得耳朵疼,這會兒又挑了一副紅寶石耳墜子戴上,也想將臉色再襯的紅潤些。
“姑娘要不要再換件襖子?”木魚兒瞧著衛蘅身上的素銀繡忍冬花的夾襖。 襖子自然是要換的,家常小襖,見客怎麼能穿,尤其還有外男。
只是木魚兒這樣特特地問出聲,好似衛蘅極在意在陸湛面前的容貌一般,這讓衛蘅有些心虛的惱怒。
衛蘅對陸湛的心理有些特別,上輩子這個男人罵她不矜持,衛蘅心裡一直憋著一股氣,這輩子一直抱著一股總是要叫陸湛知道她的好的心思,最好是他自己再罵他自己一聲,有眼無珠,那才能叫衛蘅解了氣。
因而衛蘅格外不願意以一種隨意的妝容見陸湛。可是被木魚兒這樣一問,衛蘅本來挺清白的心思,就顯得像是小女兒在心上人面前的故作姿態一般,這也忒讓衛蘅有氣無處發了。
衛蘅瞪了木魚兒一眼,“趕緊伺候我換了見客的衣裳。”
木魚兒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趕緊取了衛蘅的衣裳來,粉色滿地錦繡玉蘭花的織金襖子,黛藍色繡白玉蘭的寬襴湘裙。
等衛蘅這邊忙活完,那頭的陸湛和陸怡貞也就到了她的房門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很傷心,好容易抽出時間做了一盤牛肉乾,小妖精們不是讓我包郵,就是說賣相不好,有你們這樣打擊我的熱情的麼?好容易賢惠一次啊。
另外,看這本書的姑娘們究竟腫麼了,這明顯是女主勵志文的節奏啊(自己都有點兒不相信,who care),但是為什麼有姑娘關注的重點居然會是,爐渣一個月和通房xxoo幾次?
你們關注這個真的好麼?你們的節操呢,你們的三觀呢?
嘿嘿,但是明師太一向慈悲為懷,下面璫爺的小劇場會幫你解答問題的。
冰果果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2-05 20:5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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