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柳臉一拉:“怎麼,佔便宜沒夠了是吧,我這還沒算我浪費的那些精力,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他妹的,現在的五萬塊跟後世的一百多塊差不多,也就只能買四十斤大米,她四年只要一萬二,根本就不多。
要知道她能幹是出了名的,一年幹活掙的錢和男人差不多,供養他們家這麼多年,只要這麼點已經夠意思了。
賈仁啟:“你非要分的這麼清楚嗎,就不能好聚好散?非要用金錢去玷汙我們的過去。”
“怎麼著,你這是想白嫖?讓我把這幾年的勞動所得全都白送給你們家?”蘇江柳使勁兒戳著賈仁啟的胸口:“天底下怎麼有那麼好的好事呢。”
“賈仁啟,你怎麼還越來越不做人了,你這跟畜牲有什麼區別,狼心狗肺的,這話也好意思說的出口。”
“你一開始就和平分手多好,我肯定不會纏著你,現在說這些,晚了!”
賈仁啟運氣:“我不想跟你鬧。”
“誰跟你鬧,呵,你一個大男人連臉都不要了是吧,行啊,現在我就去告你,大不了魚死網破,誰怕誰,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說著,蘇江柳抓著賈仁啟的胳膊就走。
賈仁啟死死的往後拉:“別鬧了,我答應你還不行。”
他沒辦法了,離婚就離婚吧,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就好,省的沒辦法收場。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蘇江柳開心了,終於能擺脫這個大麻煩。
這副急於擺脫他的模樣看的賈仁啟特別不是滋味,跟他離婚就那麼開心,難道是她有了別的男人?
畢竟他四年都不在,她又長的不錯,當初有那麼多追求者,有人趁虛而入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種可能,賈仁啟臉色黑的不能再黑。
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口:“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是不是有了別的男人。”
剛去了旅館前臺借了紙筆的蘇江柳無語:“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還想把髒水潑到我身上,你還是個人嗎,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無恥。”
這男人不要臉起來真是一點臉也不要,明明是他的錯,卻還想著把自己摘乾淨。
“要寫寫,不寫拉倒,我們直接對簿公堂。”蘇江柳把紙筆一收,拖著他就往外走。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一點女人的樣子也沒有。”賈仁啟不耐道:“紙筆拿過來。”
“確定要寫,不廢話了?”
“……”賈仁啟鼻孔放大,噴出一口氣,冷哼一聲催促道:“快點。”
蘇江柳粗魯的塞過去:“別磨蹭啊。”
“抓小偷啊!”
不甚清晰的動靜傳進房間,賈仁啟神情一凜,倏然放下紙筆,竄了出去抓小偷。
蘇江柳:“……”他絕對是故意的!
就差臨門一腳了,不能把離婚證明給寫完再說嗎?
她還不死心,追著出去,賈仁啟早就不見了人影。
她有預感,他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