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過菜,眼底忍不住染上暖色:“很好吃。”
桑沫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悄悄撞了下郭建安,兩個人在那擠眉弄眼的。
吃完飯,蘇江柳快速結了賬,沒讓郭建安爭到付錢的機會:“這多不好意思,讓人知道了,肯定得說我們摳門。”
“怎麼會,我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就請你們吃一頓飯,我都不好意思。”
“應該的,你不用在意,誰遇到了都會幫一把。”
然後郭建安送桑沫回去,祁邦彥送蘇江柳會招待所。
“我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蘇江柳站在招待所門口,想到昨天的情況:“你要注意安全。”
有點後悔答應讓他送她回來了。
目送祁邦彥離開,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人盯著他。
這一晚上,蘇江柳都在擔心,有些睡不著。
而她的擔心也不無道理,祁邦彥回去的時候就遇到伏擊,但他早有防備,加上半路上碰到郭建安,那人沒能得逞。
“怎麼回事,誰幹的?”郭建安咬牙切齒:“是不是那個女人?”
“不一定。”祁邦彥很冷靜:“應該不是她,她沒必要這麼幹,之前沒有這麼做,現在她也沒有這個動機。”
郭建安卻很厭惡嘴裡的那個女人:“那誰知道,要不是她,你也不會離開出部隊,去南邊那麼遠的工廠重新開始。”
“說她幹什麼,給自己添堵。”祁邦彥瞥著憤憤不平的朋友:“今天怎麼這麼快回來。”
“還不是不忍心你孤家寡人。”郭建安把鍋扣到祁邦彥身上,但頂著他的視線,不得不投降:“行了行了,桑伯伯在家,把人送到我就回來了。”
“說真的,你現在也二十歲了,該考慮個人問題了。”
“十九。”祁邦彥強調,意有所指道:“你現在已經二十四了。”
二十四的人都還沒結婚,替他著的什麼急。
郭建安獰笑:“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那是沒時間,如果不是還沒安定下來,我們早就結婚了好嗎。”
他和桑沫是青梅竹馬,沒有戰爭影響的話,他們在十八歲的時候應該就會結婚。
“我有青梅竹馬,你有嗎,你未來老婆連個影子都沒有。”
祁邦彥也不反駁,對另一半並不在意。
“說起來,蘇江柳這個女同志很不錯,如果不是她結過婚,我肯定要撮合你們兩個,還從來沒見你對哪個女同志那麼親近過。”
“別否認,今天早上,明明可以騎腳踏車去鋼廠,你偏偏要坐牛車去,在我媽那兒待了會兒轉頭就去找她,別說不是因為蘇同志。”郭建安試探道:“你不會是對她有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