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映入她的眼簾。
拓跋野絕冷的紅唇勾起嗜血的弧度,那唇角邊勾起蝕骨的嘲諷。殘冷的聲音響起:“女人,你倒是大膽,居然還敢替本座生子,不怕本座剋死你?”
“什麼意思?這個男人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生子?是她內心裡想得那一種意思嗎?”榻上的女子想要掙扎。只是全身虛軟無力,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力氣去掙扎了。她覺得這個身體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般。
拓跋野冰冷的手劃過她精緻絕美的臉,紅如血的雙眸放肆的打量女子的身體,唇角勾起冷笑。哼,還真不愧是那老傢伙替他經過嚴密選拔才送過來的女人。臉蛋,身材,還算上乘。
拓跋野放肆而邪氣的目光,讓榻上的女子,心中發顫,心中暗暗驚慌,只是如今自己如砧板上的肉般任人宰割,她竟是無可奈何。
見她只是一雙迷濛的眸子望著自己,卻是不語,拓跋野薄薄的唇扯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語言輕佻:“不說話?想當啞巴,怎麼,老頭子沒有教你,怎麼取悅於我嗎?”
什麼?這個人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老頭子?取悅他?在說笑話嗎?
北冥雪瞪大了眼,腦子本來還有些渾沌不明,在他手觸碰到自己滾燙的面板時,更是顫慄了下。
對於她敏感的反應,拓跋野唇邊的笑意擴大,紅眸如晶,帶著蠱惑的光,又湊近了幾分,聲音輕柔如情人的呢喃,讓她心尖一抖:“你叫什麼名字?”
“憑什麼要告訴你,你是誰啊……”
北冥雪氣憤的微微啟開櫻唇,想要怒斥,然而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這一發現,更是讓她心中大驚,怎麼回事,自己不但動彈無力,更無法發言……
“你是個啞巴?呵呵,老頭子竟然挑了一個啞巴。”
拓跋野濃眉一蹙,紅眸眯成了細細的一條縫,冷咧的聲音彷彿要將她凍僵:“啞巴也好,這樣,本座就不必聽見你多餘的聲音了。”
冷冽刺骨的聲音裡有幾分嫌惡,輕蔑,不屑。這眼神,讓北冥雪相當的不舒服,只能夠用她的一雙美眸狠狠的瞪著拓跋野。對著她嗤牙咧嘴了幾下,嘴巴張張合合的,本小姐才不是啞巴,你才是啞巴,你全家才是啞巴。可是最終從北冥雪口中發出的只是嗚嗚嗚啊啊啊的聲音。
“呃,還是一個兇悍的小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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