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
“小啞巴,你知道你得罪的可是誰?”拓拔野嗜血的雙眸危險的眯起,冰涼修長的手,殘虐的扣住北冥雪的白希如雪的下顎道。
北冥雪無法開口說話,就用鼻尖輕哼,下顎上傳來嗜骨的痛,但是她就是倔強的揚起,眼神更是倨傲,好像在說,我管你是誰,我就是不服。
拓拔野眼底閃過一絲暗芒,這個小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倔強,她知道不知道,只要自己一個用力,就能夠捏死她。他不由得再是用上幾分力道,邪魅的笑道:“很痛是嗎?只要你求饒,本座就饒過你。”
求饒?在她北冥雪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這兩個字,她的美眸更加的倨傲,咬著紅唇,忍著痛楚,就是不吭一聲。陡然的拓拔野發現,自己這樣這個小啞巴根本就不怕,紅唇邪肆的一笑,原本的睏意消失,他高大的身體壓上北冥雪的。北冥雪但覺得壓得透不過氣來。
要命,這個該死的惡魔居然換做了暖情攻勢。她死死的咬著紅唇,拓拔野看著榻上的小女人,唇角邊的笑意更是邪肆了幾分,她不服,她就更具有徵服欲。女人,本就是和男女之間體力相當之大,何況還是一個十天沒有吃飯,昏迷七天才醒來的女人。很悲劇的是,女人好像永遠是弱者。
最後只能夠無奈的靠在拓拔野的厚實的胸膛裡喘息,她的美眸裡怒火更加的狂肆燃燒著,她不管他是用強硬手段,還是暖情手段,她就是倔強的不低頭。一直到她再度因為體力不支而昏迷在拓拔野的懷中。
拓拔野看著懷中熟睡的小女人,性感涼薄的紅唇慢慢的彎起,溢位一絲輕笑,吐納一口氣道:“還真是該死的倔強呢。”
勾魂奪魄的嗜血紅眸緊緊的凝視著懷中已經熟睡的小女人,他真的是從來就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如懷中這個小女人一樣的倔強而頑強,換做是別的女人,早就經受不住自己的折磨而死。
對他拓拔野而言,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只要手輕輕的一揮,多少女人甘願乖乖的爬上自己的榻,讓自己臨幸。可是偏生這個女人居然不屑,不願。
不管這個女人本意如此,還是那老頭子特意調教出來的。不得不說,老頭子選的女人已經成功的引起了自己的興趣。
原本將子嗣問題當作一個包袱,一個任務完成罷了,現在麼,他發現有些有趣了。而且,自己很明白,自己對這個小女人的渴望有多麼的強烈,這才導致了自己居然可以折磨她三天三夜。
就連現在他其實還想這個小女人,但是他深切的知道,這個小女人是真的被自己折磨的夠慘了,也是她的身體太頑強了,換做別的女人只怕早已經死了。
若是往常,遇到這樣的女人,他直接的就將她丟給男奴們了,犒勞他們。但是這個小啞巴卻是另外。他居然會有不捨。
現在老頭子已經將這個女人送到自己的眼前,而這個小啞巴也已經成功的引起了自己的注意,自己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小女人就此離去,除非自己對她厭倦了。
隨即拓拔野緊緊的擁著北冥雪沉沉的睡去,他是真的也很困很累了。七天,七天沒有睡覺了。自己竟然擔憂了這個女人七天睡不著覺。
現在擁著她,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拓拔野居然神奇的很安心。
“嗚嗚……”等北冥雪再度睜開眼睛,吃痛的撥出聲,她發誓,自己真的快要殘了。被那個惡魔弄殘了。而且她發誓,以後她都不想要男人,不會想要結婚,更不會愛男人了。
“怎麼?那裡不舒服嗎?”這是拓拔野第一次問出關切的話語,然而卻帶著暖昧的笑,惹得北冥雪投來一個眼刀子。氣得狠狠的磨了磨牙齒。這個惡魔,假好心。
可是北冥雪真的不知道,她這樣的眼神落入拓拔野的眼中就是一個致命的you惑。
讓拓拔野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有一股奇異的電流流轉。那雙嗜血的紅眸眸光流轉,說不出的迷人,邪魅性感的涼薄紅唇彎起淺淺的弧度,顯得俊美妖孽,差點絢爛了北冥雪的雙眼。
“好了,乖,本座幫你擦藥。擦完藥,本座抱你用膳。”拓拔野話落就專心的拿著手中的藥膏,替北冥雪擦藥。
惹得北冥雪的臉好似被火燒一樣,這個該死的惡魔,又在玩什麼把戲?是他把自己折磨成這樣,現在居然假好心的要替自己擦藥,還不是想要羞辱自己?北冥雪想要掙扎,可是,男女之間的體力差別,拓拔野根本就不給北冥雪掙扎的機會,繼續塗抹,惹得北冥雪死死的併攏雙腿不給拓拔野擦拭她的傷處。
拓拔野不及,邪肆的一笑道:“怎麼?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