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去我嗎?”夏半歡忍著心裡的酸味。
“願意,只要你點頭。”賀傑一把把夏半歡給抱進懷裡。
一陣香味把賀傑的酒給弄醒了一半,那個女人就不用香料,身上永遠是自己的體香,這個是茉莉花的味道。
“你是誰?”賀傑一把推開夏半歡。
夏半歡被賀傑給突然推開,一臉的震驚,是不是喝醉的男子都是這樣的?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賀傑大聲吼道。
“我就進來給你端水,你吼什麼?”夏半歡委屈的看了一眼賀傑。
“我不需要喝水,你出去。”賀傑閉著眼睛腦子昏沉沉的。
夏半歡不動,就這樣看著賀傑,過了幾十分鐘,看賀傑平穩下來,才放鬆的走向床邊。
“該死,你給我放了什麼?”賀傑覺得不對勁,全身熱的難受,主要是還看見一些自己腦子裡一直想的畫面。
“什麼都沒有放。”夏半歡無辜的看著賀傑,我就給你擦了一下汗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
夏半歡看著苦苦掙扎的賀傑,心裡緊張,不知道這個藥有沒有效果,賀傑滿臉的紅紅跟印度啊三抹了神藥一般。
眼神越來越不對勁,眼睛越來越重,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門外的竹貴看了一眼關上的房門,怎麼這麼久?
迷糊中看見夏半歡已經把衣服脫關,一步一步走向床來,慌張的趴在賀傑的上身。
賀傑感覺自己好像被弓雖。暴了一般,心裡噁心,對夏半歡更是排斥,可是該死的倒地下了什麼藥,身體根本不能用思想控制。
夏半歡羞澀生疏的自己處理完所有事情,當看見床單上的血跡的時候,才停下來,這時候賀傑早已經昏迷。
夏半歡看見昏迷的賀傑,初次體驗,休息了一下,腦子裡想著奶媽找來的房中術,再次獨自一人體驗人之初的快感。
竹貴聽見房裡傳來夏半歡的呻呤聲,一時慌張起來,這是進了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少爺不喜歡錶小姐,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拔腿就跑出院子,直接找來了蘭雲芝,當蘭雲芝帶著丫鬟跑來推開房門的時候,被眼前的畫面給震撼了。
夏半歡裸替騎坐在賀傑的身上,賀傑閉著眼睛,夏半歡急忙被子裹著自己跟賀傑,委屈的趴在賀傑的上身。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蘭雲芝明顯不能一下介紹這樣的事情。
“姨母,我只想嫁給表哥、、嗚嗚、、、”夏半歡哭泣起來。
如果表哥同意,自己也不會出這樣的計劃,現在身上也給破了,難不成就這樣看著不要?
“你、、、你、、、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蘭雲芝指著夏半歡質問道。
好好的一個孩子,把事情弄成今天這樣的地步?是何苦?一輩子就這樣毀了。
“夫人,少爺好像不對勁。”竹貴看著一直沒有反應的賀傑。
蘭雲芝這時候才發現賀傑一直都沒有動一下,急忙跑向前去,把賀傑給拉開。
“快去找大夫。”蘭雲芝慌張的吩咐。
“是。”竹貴額頭流下汗來。
“快把少爺背倒我院子。”蘭雲芝不屑的看了一眼夏半歡。
真是有什麼娘就有什麼孩子!當初你娘也是這樣勾引賀之初,不過是巧合而已!
夏半歡看著房子裡只留下自己一個人,眼淚落下來,看著床單上的紅色,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的還是錯了?
“李大夫,我兒子怎麼樣?”蘭雲芝緊張的問道。
“沒事,泡一下冷水澡,兩個時辰後就醒來,這個藥里加了攝魂粉跟**金,自然就會這樣,夫人別擔心。”李大夫站起來回答道。
蘭雲芝這下才放心下來,就這麼一個獨苗,要是出事了,這後半生可要怎麼活?
夏半歡淚眼朦朧的站在賀之初的書房裡,賀之初初聽的時候還不相信,直到真的聽見了夏半歡說了才相信。
“你一向溫文爾雅,賢淑大方,怎麼能做這樣糊塗的事情?”賀之初心痛的看著站在面前的夏半歡。
“我、、、嗚嗚、、、我只是想要表哥、、、我從小就喜歡、、、姨父、、半歡知道錯了,可是現在後悔來不及,我不如去死、、、這樣活著也沒有臉見您跟姨母還有表哥。”夏半歡跪下哭泣道。
“胡說,死什麼死!你死了我如何向你爹孃交代?”賀之初煩躁的責罵道。
自己的兒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