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
雖然半歡的做法確實不妥,可是那終究是自己摯友的女兒,還是唯一的血脈,你要我怎麼辦?
“夫人吶!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等成全我,夏兄弟就這麼一個血脈活著,你要我怎麼辦?”賀之初無奈的拉著蘭雲芝。
“要不是看她是唯一的血脈,那天我就把她給廢了。”蘭雲芝大聲吼起來。
“夫人吶,你就再讓一次好不好?一定是最後一次,永遠不會再有下次了。”賀之初發誓道。
“能相信你嗎?”蘭雲芝委屈的問道。
這麼多年了,你今天才說這樣的話,要我情何以堪?
“夫人吶,這麼多年的夫妻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賀之初嚴肅的反問。
蘭雲芝了幾十年的夫妻,是沒有怎麼騙過自己,但是還有是一兩件事情是騙了自己的,還都是大事!
賀傑在房子裡聽見自己的老子左一個夫人吶右一個夫人吶,聽的實在是有點受不了,每次都是這一句話就把老孃給壓制的死死的!
“傑兒,不就一個女人嘛?”賀之初看了一眼竹貴。
蘭雲芝眼神示意安純,院子裡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只有兩老口在房門口站著。
“傑兒,你聽爹跟你說,這個半歡你想怎麼辦都可以,可是她是你爹唯一摯友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你就別自己給自己堵了,爹知道你、、、、還是一個處、、、公子,可是、、、男人不都要經過的這一道關的嗎?”賀之初老臉都紅的看不出白色了。
你說的好聽,我就想跟自己喜歡的女子在成親了才做這樣的事情,想想我一個堂堂七尺男人就這樣被一個女的給強了,那自己以後的想起來就是一個汙點,那是我強了她也有一個想法啊!
“滾!”賀傑一想到這樣心裡就難受!
“孩子,你聽娘跟你說,這件事件沒有人知道,家裡的下人我都安排好了,沒事哈。”蘭雲芝被賀傑的怒吼給驚的一陣心慌。
“你敢這麼對你娘說話?你想造反?”賀之初吹鼻子瞪眼睛的,自己的夫人自己都好好的安撫,這個小兔子崽子是不想活了?
“我就敢!滾!”賀傑使出全身的力氣。
“一個男子,就這一點事情都經歷不了,再說你當時都是暈迷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記得,你難過什麼?”賀之初一腳把房門給踹開。
蘭雲芝看見賀之初這是要打孩子的節奏,急忙跑進去,可是晚了,父子二人已經交上了手。
“你別逼我!”賀傑看見賀之初招招不讓,一邊後退一邊警告。
“有本事你倒是試試!真當老子老了?”賀之初飛起一腳就朝賀傑的胸口踢去。
賀傑被踢的直接摔到在地上,蘭雲芝心疼的跑上去,把賀傑給翻身扶起來。
“你要是把我兒子給打的三長兩短的,我也不活了。”蘭雲芝看見賀傑嘴角流出血絲,心疼的要命。
“啊!”賀傑推開蘭雲芝。
賀之初早就已經做好準備,這小子不起來才怪,可是薑還是老的辣,早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別打了,你們快挺下來。”這個丈夫跟兒子打架,作為女人,應該幫誰?這樣的情況下蘭雲芝眼睛不敢眨一下。
父子二人是打的難解難分,十八班武藝都使出來,包括太極都不放過,賀傑的武功是賀之初親手教的,自然一時難以招架住老子的防禦能力。
可惜年輕就是資本,這一句話在打架的過程中是最好的有力證據,賀之初年邁不持久,一炷香之後漸漸慢下來。
“別打了,你們來兩個再打,我就從這裡跳下去!”蘭雲芝站在三樓的樓底上。
父子二人看了一眼,根本就不搭理,誰不知道,她的輕功是數一數二的?就這個還想嚇人?
蘭雲芝見二人都不搭理自己,頓時一股氣就衝上來。
“再不挺下來,我就跳下去!”蘭雲芝看了一眼腳底下。
老頭子看樣子是不能再打下去了,擔心兒子把老子給傷了,但是有擔心老子把兒子給揍了,真是糾結。
這時候安純聽見裡面的打鬥上,急忙跑進來,一進來就看見蘭雲芝站在三樓的樓頂上。
“哎呦喂!這是作什麼?我說夫人吶,你都半百過了這麼多人的,也不嫌折騰,你快下來,我看著心都要跳出來了。”安純看著鬢角都有了白髮的小姐。
“好好,你們都不停是不是!”蘭雲芝一閉眼,往前一踏。
“小姐!”安純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