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飛龍擁有四足踏雪和如此之多的大荒巨蝗。就知道事不可為。連忙大聲喊道:“對手勢大。不可力敵。立刻突圍。”
張劍武是運足了靈氣喊的。喊聲傳遍了整個戰場。所有的道德宗門人都聽到了。當然。陳飛龍也不例外。陳飛龍冷冷一笑。也大聲喊道:“想跑。這得問一下我呢。”
說完。把問天刀掛在四足踏雪的脖子上。異光一閃。神音鼓再次出現了手中。隨著骨槌的輕輕敲動。一股子溫柔的、沒有任何殺傷力的音波在瞬間傳遍了戰場。得到命令的大荒巨蝗撲愣著翅膀。象一片黑雲一樣。烏壓壓地殺向了道德宗門人。
張劍武大吼一聲。一口鮮血噴出。他手中的寶塔。立刻就變成了紅色。寶塔一出手。立刻就變成了二十丈高。塔底下發出一道紅光。掃向了大荒巨蝗群。有上百隻大荒巨蝗躲避不及。被紅光罩在裡面。發出了吱吱的叫聲。無奈地被寶塔給吸到裡面去了。
陳飛龍大怒。收起神音鼓。手持問天刀。輕拍了一下四足踏雪的頭。朝著張劍武直殺了過去。問天刀拼命地揮動著。道道刀氣直襲向張劍武。張劍武只能打點起精神。仔細地應付著陳飛龍。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盾牌。擋住了直砍下來的刀氣。陳飛龍地問天刀勢大力沉。每擋一下。張劍武都得後退好幾步。而且。他對寶塔的控制也立刻減弱。寶塔一下子變小到十丈左右。那紅光也不如剛才厲害了。
張劍武一看不行。身體往旁邊一閃。躲過了刀氣地一番連續進攻後。手一揮。寶塔再度紅光大盛。朝著陳飛龍直撲了過來。不過。這一次陳飛龍根本理都不理。只顧著揮舞大刀。一刀緊似一刀地砍向張劍武。眼看著寶塔的紅光已經把陳飛龍和四足踏雪都罩住了。張劍武心中大喜。不過。還沒等他的高興勁兒過來。陳飛龍胯下地那隻四足踏雪頭一抬。不屑地哼了一聲。獨角處閃出一道強勁的白光。直衝向寶塔。十二階妖獸的實力就是不一般。相當於虛境末期的修士了。四足踏雪的這麼輕輕一擊。立刻就把寶塔給擊飛。搖搖晃晃地朝地上落去。
寶塔被擊落。跟寶塔氣息相連地張劍武口一張。一口鮮血噴出。竟然已經受了相當重的內傷。陳飛龍可不想著放過這個機會。那問天刀一刀緊似一刀。把張劍武逼得喘不過氣來。身受重傷地張劍武。其身子越來越重。反應越來越慢。一個不小心。腰桿子上捱了一刀。整個身體被砍成了兩段。
一個小小的、只有一尺高、可是長得跟張劍武一模一樣的小人出現在張劍武的天靈蓋上。朝著四周驚慌地打量了一下後。撒開腿就跑。這正是張劍武的元嬰。只有元嬰期修士才能擁有的東西。相當於是元嬰期修士的第二個生命。對元嬰期修士來說。肉體被毀倒是無所謂。只要元嬰逃出來。再在短時間內找個修士。強行佔據他地身體後。又是一個活生生的好漢了。只要給他十幾年的時間。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實力恢復到最佳狀態。
不過。陳飛龍可沒有想著讓這個元嬰白白逃走。元嬰的速度是平常的兩倍。但對陳飛龍胯下的四足踏雪來說。這元嬰的速度就跟小孩子的速度一樣。不值一提。才不過幾息間。四足踏雪就追上了元嬰。陳飛龍手一伸。輕輕鬆鬆地就抓住了這個小人。
張劍武的元嬰緊緊地盯著陳飛龍。嘴裡面不斷地求饒道:“道友。看在我是道德宗門人地份上。還請道友饒了我吧。只要道友饒了我。我保證。別說是一千五百萬塊靈石了。你就是想要一億五千萬塊靈石。我們掌院眉頭都不會皺一下。道友。你已經殺了那麼多人了。你供奉和夥計地仇也報得差不多了吧。還請道友饒了我吧。”
陳飛龍搖了搖頭。看著手中沒有一點兒防範能力的元嬰。冷冷一笑:“張劍武。你以為。我會這麼傻。這就樣白白放過了你?你們道德宗地門人。什麼時候會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啊?我告訴你。今天你栽在我手中。只能算你倒黴。老子一見到道德宗的人就想打架。你抬出了道德宗當幌子。只能說。你自找死路。”
手用力一捏。那元嬰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吱吱叫了幾聲後。終於化成一團空氣。消散在空中。陳飛龍滿足地拍了拍手。看著遠處的戰團。剛才這幾息之間。他們離戰團已經有幾十裡之遙了。這段時間。足夠那個元嬰初期的人逃跑吧。
本來。追趕張劍武的元嬰。根本就沒有必要讓陳飛龍親自動手。他只要隨隨便便派一隻四足踏雪或者一隻藍色追風鳥就行了。張劍武仍然沒有逃跑的可能性。不過。他總得讓一兩個人逃回去。告訴他們掌院自己大舉進攻的理由吧。一來省得自己多費口舌;二來。自己人說出來的話。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