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3 / 4)

小說:三國第一妹控 作者:月寒

刀柄,就要將剛剛才染血歸鞘的利刃抽出。

甄堯願意跟著來看這砍頭事件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為了沮授。作為大漢最頂尖的謀士之一,甄堯不希望他這麼早就退出歷史舞臺。同樣,能將這麼一位大才收入帳下,那受益絕非幾座城池幾畝地可以比肩的。

看到高順要動手,這時候再不動作的話,恐怕就救不下人了。跨步前,將高順的右手握下,並讓他將刀刃緩緩歸鞘:“這一刀,就讓堯來替將軍,也算堯對成廉將軍的些許祭慰。”

高順沒有阻攔甄堯,撤退一小步,算是同意了甄堯的做法。甄堯面sè凝重的看向沮授,開口道:“得罪了”話音落下,拔出腰間利劍,在沮授腦袋走了一遭。

不過奇怪的是,這一劍似乎斬空了,沮授的腦袋依舊好好的,連半點傷痕都沒有。就在眾人以為甄堯失手時,沮授腦袋盤著黑髮蓬鬆散開,並隨之飄落。

“堯以為,沮先生之過,以發代首,便夠了。”清晰的話語傳入在場每個人耳邊,讓眾人明白,他不是失手了,而是早就有此打算。

“沮授設計害死成廉,致使主公重傷,就連軍中將士亦有萬人喪命。”趙雲等人不會對甄堯做出的決定有所遲疑,張遼也不是好殺之人,只有高順怒聲道:“如此,州牧也以為他不該死?難道我幷州兒郎該死不成”

對於沮授臨死仍不低頭的行為,高順表示讚賞,但他絕不會因為這點‘讚賞’就不殺他。就像沮授在站在成廉墓碑前,也不後悔當rì所設的埋伏一樣。

“行軍打仗,豈有不敗之理?”甄堯說出這話時,一點也不臉紅,因為他就憑藉著先知先覺,很少在戰場吃過虧。“沮授設下伏兵,並非針對幷州的某一人,而是為了整個戰局。”

“身為謀士,在戰場出謀劃策,是他們的職責。如逢紀那般,也只是行跡惡劣罷了。逢紀為人jiān詐,看風使舵毫無骨氣可言,叔循殺之洩憤堯並不阻攔。”

“可沮授先生一身傲骨,臨死不懼,甚至為成廉將軍哀悼。如此謀士?難道不能留其xìng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以顯父母,孝之終也。”

“如今沮先生以發代顱,孝道已然不全,如此惡懲還不夠?叔循如今代理幷州一干大小事務,萬事當有分寸。此乃堯心中肺腑,聽與不聽,皆看叔循一念之間。”說罷,甄堯將手中利劍倒提,送至高順面前。

高順終究沒有接過甄堯的寶劍,閉目轉向,再次睜開雙眼時,在沮授的後背開口道:“今rì若非州牧如此說,順定不會饒你xìng命。”說罷擺袖離開,向下山小道走去。

“眾位,遼去看看叔循”高順怒氣離開,張遼對著甄堯幾人苦笑告罪一聲,便轉身追了過去。

高順等人離開,沮授忽然睜開雙眼,含淚道:“冀州牧,你yù陷授於不忠不孝之境地?”

“何謂不孝?”甄堯將手中寶劍歸鞘,開口道:“家中老母、妻兒尚在,你身死無心撫養,才是最大的不孝何謂不忠?對袁紹一人死忠,就是先生心中的忠君之道?”

“先生暫且回去好好想想,堯並不是要以活命之恩脅迫與你。”說完這句話,甄堯也帶著趙雲等人下山,獨留劈頭散發的沮授,一個人呆呆的望著成廉墓碑。

回到城中,甄堯心情也有些低沉,拒絕了呂布派人前來邀他相敘的瑣碎小事,一個人回到院落中,獨自仰望天空。

“讓高順來此,布有話與他說。”與此同時,回到城中的張遼也把今rì的事情悉數告訴了呂布,呂布聽完後,思慮良久才開口道:“伯高所說不差,殺逢紀洩憤也就夠了。”

呂布這麼說,讓張遼心底大為舒緩,若是主公也贊同高順把那些俘虜都殺了,夾在主公與新交好之間的他,就會十分尷尬。

高順沒過多久就來到臥室,呂布便對他耳提面命一番,身受一場大難,讓呂布的心xìng也出現了轉變,至少不會像以往一樣只追求極致的征戰殺伐。

曹xìng也在旁邊默默聽著,作為呂布帳下狼騎的副統領,他的忠心自然不用懷疑。而他的脾氣,較之高順那內斂的憤怒,就更為火爆。

若這事落在他手裡,那肯定是誰求情也沒用,絕對一個都不放過。不過他現在也是重傷之軀,只能躺著聆聽自家主公對高順所說的每一句。

一向以呂布之言唯命是從的曹xìng,見自家主公也贊同甄堯所言,便消了報仇的念頭。而高順在得到呂布首肯後,自然不會再去為難其他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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