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印也將腳下泥石踩裂。
兩位當時猛將狂鬥,曹『cào』卻在許褚的護衛下逃出了長安。曹『cào』不比甄堯,與董旻處於聯盟期的他坐騎還是能夠隨身帶的,是以出了城池,幾乎就算逃離了危險。
曹『cào』的離去,讓張飛更是目呲盡裂,甄堯今rì命懸一線,一切都拜董旻、曹『cào』二人所賜,是以張飛的攻擊更加凌厲,蛇矛此刻才發揮極致。
典韋武藝並不弱於張飛多少,奈何對方騎乘著戰馬,還有許多周圍兵士相助。僅僅拖延小半盞茶時間,身上就已經滿是創傷,鮮血流了一地,就連雙腳也開始打顫了。
身受重傷的典韋,如嗜血的野獸一般直視著張飛,若是平時或許張飛不介意下馬與他相鬥一番,也算是成全了這位勇士。不過眼下事情緊急,張飛掃了眼城外,開口道“殺了他,出城追擊曹『cào』!”
一干兵卒擁上前,即便典韋雙戟刺傷兩人,可還是有不少刀槍直接『chā』入他心肺。一世猛將,古之惡來,卻是死在了一干無名小卒手中。
半個時辰後,長安城內戰事停歇,甄堯、呂布、趙雲、張飛四將齊聚董府,看著自縊而亡的董旻屍首,甄堯閉目低嘆“人已死,便埋了吧!”
在內室的案桌上,有一張紙被硯臺壓著,趙雲將其拿起,遞給甄堯道“主公,這裡有張字條,似是董旻死前所寫。”
甄堯接過一看,上面寫著‘旻自知難逃一死,而我董氏一mén,李儒、牛輔兩夫『fù』亦氣絕。只餘幼孫白兒,望伯高,放她一條活路,旻泣血拜謝!’
將這張字條收入衣袖,甄堯轉身離開,並說道“長安城大『luàn』,必然驚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