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卻非如此,雖然自己帳下將士十分輕鬆的就搭好了雲梯,並開始攻城。但效果卻不算明顯,半個時辰過去,並無一人能夠跳過城牆,進入城頭。''
這也不是麾下長安將士戰力的錯,自己麾下兵馬的戰力,張飛心中自然有數。別說面對眼前這種不入流的兵馬,就是與大漢其餘諸侯帳下『jīng』銳『jiāo』戰,也是很有勝算的。
“張魯到底使的何等手段?麾下教眾居然如此效命。”又是一名被砍成重傷的天師教徒,抱著攻城兵卒一齊從城頭摔下。張飛眼底卻是泛起一陣陣寒意,能讓這些教徒如此狂熱行事,便是當年黃巾張角,也遠不及也。
城頭的守兵以死換命,這對張飛而言,是最不願接受的戰局。自己麾下將士成長不易,豈能輕易的就讓城頭尋常教徒送了『xìng沉著臉踏馬躊躇片刻,張飛對麾下幾名副將冷聲道“爾等指揮兵馬『jiāo』替作戰,某將上去先將那杜濩殺了!“
“諾!”負責留守陣地的幾名副將聞言抱拳答應,便開始接過了指揮兵權。
張飛獨騎賓士,不過數息時間就已至城下,雖有城頭控弦士意圖阻攔,但些許弓箭飛『shè』而過,卻是連阻攔張飛步子的能力都沒有。
翻身下馬,踩著雲梯便徑直往上衝,眼看一名兵卒的長槍刺來,張飛眼疾手快的探出左臂,將槍柄抓在手中,猛然回拉,卻是連使槍的兵卒一齊扯出了城牆。
“死!”兩腳釦在雲梯上,張飛右手『tǐng』矛而出,『dòng』穿了兵士身軀,大力橫甩,將其向身後拋飛。不用懷疑,當此兵卒與地面狠狠接觸後,已然沒了生機。
這僅僅是一個開始,當張飛越過雲梯,踏足於城頭後,一干緊隨其後的長安將士,紛紛軍心大定,士氣在悄然見提升。而張飛,他要做的便是用手中的長矛,刺穿一個接一個的敵兵。
“攔下他,把他給我攔下來!”看著張飛如一尊殺神般,在城肆意取人『xìng』命,杜濩不禁心慌。他可不想張飛衝至面前,給自己來這麼一下。費力的嘶吼,調動城頭能調動的兵卒,只為了能夠讓張飛卻步,至於擊殺張飛,這個念頭在張飛輕易進入城頭後,就消散無影了。
北『mén』處張飛親自出陣,東『mén』的戰事同樣不好過,徐晃雖然沒如張飛那般披掛出戰,但也是不停的變換戰陣,用不同的衝擊兵卒,去試著撬開南鄭的城『mén』。
兩處城『mén』下的苦戰,印證了當初毋極城內眾謀士的想法,要多漢中,硬攻最不可取。知曉歸知曉,眼下戰事卻不能半途而廢,只能強忍憤怒,看著麾下傷亡漸漸增加。
有信仰的人是很可怕的,特別是在這漢末『luàn』世,一旦百姓們對某事務產生信仰,那麼為了它而死,也不會是多大的難題。面對城內狂熱且眾多的教徒,便是甄堯帳下兩員虎將,都不得討好,可想而知,若換做他人,恐怕更是不堪。
張飛終究沒能在城頭斬殺杜濩,面對源源不斷的從城樓階梯處上來的教眾兵士,張飛自己或許無礙,但麾下兵馬卻跟不上張飛的腳步。蟻多咬死象,在人海中,單人的高強戰力,顯得十分渺小。
不過即使沒能斬殺杜濩,張飛此戰也是有收穫的,至少探清楚了城內兵馬的虛實。書mí群2城頭守兵,八成以上都是普通教眾,戰力低下,但因為對天師的崇拜,悍不畏死之下,也能保持著尋常兵丁的戰力,這是不可多見的。
無法在城頭斬將,一個時辰後張飛在眾兒郎的擁護下,迴轉城外。而當張飛離開城頭沒一會,原本已經在城頭站穩了腳跟的眾將士,又被城頭教徒們給趕了出去。
第一rì的戰事便是如此,具體殺敵多少張飛、徐晃並不清楚,只能估『mō』個大概,城頭守兵至少有五六千人死傷。而自己,同樣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rì落西斜,當張、徐二人引兵回營,並且清點將士,兩人面『sè』都很是難看。張飛麾下長安兵馬死亡足有一千兩百餘眾,重傷更是高達千人,其餘輕傷者,亦有數百。
重傷也就意味著即便保下了『xìng』命,也不可能再參戰了,如此一來,長安將士卻是十去其一。而徐晃所領毋極兵馬,亦有一千五百餘傷亡,自出徵以來,毋極兵馬首rì出現如此高數額的傷亡,可是罕見的很。
三四千兵馬,對於整整七萬大軍而言,並非傷經痛骨。可要知道,這八萬眾,可是還得進攻蜀中的。在漢中一地便出現大傷亡,接下來的戰事該如何面對!
聽著徐晃、張飛訴說今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