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卒,而是麾下jīng銳悍卒八百陷陣營中的一部分。雖然只有區區三十餘人,但氣勢卻一點也不弱。
郝萌腰間寶刀拔出,刀鋒直至高順府門,大喝道陷陣兵卒又如何,在我等大軍面前,一樣不堪一擊,殺”隨著最後一字說出口,圍在城外的前兵卒一齊湧向府門,短兵相接。
陷陣兵卒全身jīng甲,只十人便牢牢將府門守住,手中大刀不斷劈砍,將蜂擁而至的兵卒一個個的斬於身前,不一會高順府邸外就堆起了一人高的屍牆。
“你們十人,給我從後院殺出,前去兵營調動城內兵馬,儘快趕來救援”府門處暫時無憂,高順退回自家前院,將幾名陷陣兵士招來,對著他們低聲吩咐。十名受命的陷陣兒郎相繼抱拳,提起手中長刀便直奔後院而去。
郝萌三人帳下千餘心腹將士將高順府邸圍得水洩不通,十名陷陣兒郎高衝出後院便遭到一干將士的猛烈衝擊,好在陷陣兒郎乃是大漢不可多得的悍卒,越是兇險越能激發其潛在的戰力,在犧牲四人,並有三人留阻敵後,另外三人終於衝出重圍奔向兵營。
就在前院陷陣兒郎出現傷亡的時候,又一個壞訊息從後院傳來將軍,後門快守不住了,府內兵丁無法抵擋叛卒的連番衝擊。”
“你們六人,去後院頂著”高順眉頭緊皺,身邊可用兵卒只剩六人,當即對餘下六人吩咐道務必死守後院,不可讓任何叛卒衝進來”
“諾”陷陣兵卒軍紀異常嚴謹,高順的命令便是他們唯一需要遵從的,沒有遲疑,沒有反對,六人抱拳答應後就轉身衝向後院。而高順眼看六人身形消失在前院後,也顧不了許多,親自提刀陣,與守在府門處的兒郎一齊奮戰。
與此同時,受命前往兵營調兵的三名陷陣兒郎已經來到營外,只是兵營外滿是守衛兵卒,而魏續本人,更是騎在馬背,靜靜的站立在兵營進出口。
三名陷陣兵卒左右相視,完全找不到一點突破口,其中一人急切開口眼下皆是叛兵,我等該如何入內?”
另外兩人同樣心急,將軍此刻身陷重圍,若是等人不能及時將救兵帶去,恐怕就要讓那幾個叛將得手了。而就在急切之中,三人中個子最矮的一人突然開口這樣,我與士則從左右為你掩護,將這些叛卒引開。但不長,你必須想辦法衝進去。”
名為‘士則’的陷陣兒郎當即點頭如此甚好,我三人中就龐湃你身手最為敏捷,能否營救將軍,就看你的了”
龐湃心底清楚兩位在這時候做誘餌,幾乎十死無生。但眼下不是猶豫的時候,咬牙點頭你們放心,我一定能衝入營地,將我等陷陣兒郎悉數帶出”
言畢,小個子與士則兩人分別從暗處衝出,並分向兩頭跑動。寂靜的黑夜傳出陣陣快跑聲,自然是十分惹眼,就連坐在馬背的魏續都聽得一清二楚你等速去查探,將來人給我抓,抓不了活的也別讓人衝進兵營。”
魏續說完,身邊兩隊兵卒就在各自什長的率領下沿著跑動聲前去查探。待兩隻兵隊走遠,龐湃再無遲疑,倒提著手中長刀便直衝向兵營一側。
“來者止步”龐湃剛靠近兵營十步內,便有兵卒開口大喝,不過這時候龐湃如何會理會眼前叛卒所言,翻轉手腕將長刀平舉,猛的向前一擲,只聽‘嗖’的一聲,長刀已沒入喊話兵卒前胸,並穿透半個刀身。
“回事?”這一切都發生於電光火石之間,當守在營前的魏續反應時,龐湃距離兵營也僅剩三步而已,而周圍叛卒因為方才調走了一隊,卻是出現了一個不小的缺口。
“給我攔下他”這時候魏續可不希望出現紕漏,他還等著侯成幾人能夠殺了高順呢,自然不會輕易放人入內。幾名弓箭手聞言拉動弓弦,在龐湃攀石牆縫隙並向爬動時,一支支羽箭飛shè而出,目標直指龐湃後心。
“呲”雖然身處半牆的龐湃極力躲避,但還是有一隻羽箭shè中了他大腿。中箭的那一剎那,龐湃幾乎把持不住身形就要從牆掉下。但最終還是咬牙強忍了下來,並且在此借力攀了兵營石牆的最高點,在第二波箭矢落下前的那一刻,翻身跌落營內。
“何人擅闖兵營?”魏續領兵把整個兵營包圍之時,藉口之言是有敵方細作混入城內,為了防止城外細作混入兵營而採取的保護措施,這也使得營內眾多將士安分待著並沒有異動。不過這不代表營內沒有動靜,至少八百陷陣就擔當起了營內防衛工作。
“是我,陷陣卒龐湃。”龐湃站起身子,看著眼前同僚,心底一喜急忙開口道凌將軍,速去將兵馬集結,城內有叛軍攻打高將軍府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