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長安一事。
這是**『luǒ』的威脅,但甄堯與曹『cào』卻沒有拒絕的餘地,因為一旦拒絕,董旻說不得就真的一把火將長安燒了,反正有一個皇帝陪他去死,這買賣是絕對不虧的。
可若答應下來,只帶著幾位心腹將領與一小隊兵馬入城,那還是不是任由董旻說的算,自己就一點主動也不存在了。是以甄堯不禁躊躇,究竟該如何是好。
“『cào』,願隨使者入城!”而在甄堯猶豫的空當,曹『cào』開口了。比較甄堯,曹『cào』倒是沒有太多的顧慮。在城外,他面對甄堯這個爭奪天子的第一強敵沒有什麼勝算,在城內,也同樣是處於弱勢。是以反正沒的選,還不如爽快點頭。
曹『cào』點頭答應,甄堯也只能頷首“待堯與麾下文武吩咐一聲,便隨你入城。”
“益德、子龍、甄斷,你三人領百餘親衛,隨我入城。”回到自己的大帳,甄堯將一干文武都召集起來,並吩咐道“公明、文遠,你二人且留守兵營,務必小心提防。子遠、公與,你二人也留於營中,城內兇險,非你等可擅入。”
“諾!”眾人齊聲應道,雖然徐晃對於不能跟隨甄堯左右而有些失落,但也明白,城外大營乃是自家主公是否安全的保障,自己肩膀上的任務不輕。
曹『cào』同樣對自己帶來的人馬jiāo代了一通,帶上許褚、典韋兩個保鏢與一干兵卒,也就和甄堯會合與大營外,跟著長安使者,一齊向長安城進發。
呂布倒想跟著去,奈何昨rì一戰他已經開口不再『chā』手長安戰事,是以董旻根本就不給他進城的機會。如此,呂布只能留守營地,靜靜等待。
甄堯走後,沮授便與許攸互相推演董旻此舉究竟有何意,因為單是把甄堯和曹『cào』招入城內,他董旻根本就不敢殺人,也沒有辦法擺脫眼下的必死之局。只是,萬事都有意外,而沮授,在甄堯都進入長安城後,才堪堪想到。
“主公,主公不該入城,危矣,危矣!”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沮授急聲高呼,把旁邊坐著的許攸、徐晃嚇了一跳。
沮授從不會無的放矢,許攸連忙問道“莫非公與想到了什麼?”
“董旻定有能人相助,此次招主公入長安,定是那人所佈之局。”沮授頭上冷汗直冒,苦『sè』道“你等只需想想,若董賊與曹孟德合謀,主公於城內,可否安身?”
徐晃被沮授問的稀裡糊塗,不禁納悶“曹『cào』乃是主公盟友,怎會與董賊合謀?”
“會的,會的。”許攸這時也明白了,‘噌’的一聲站起來,咬牙道“若董賊願將天子暗中jiāo予曹『cào』,迫於主公勢大,明爭無果,曹孟德不會不答應。”
徐晃雙目直瞪,若是真的像兩位先生所說,那自己主公,此次入城豈非羊送虎口?
“並非如此,”想到了一點,後面的沮授也都可以隱約猜到了“若主公當真不測,董旻即便失去了天子這個保護傘,曹『cào』也不會對他如何,因為曹『cào』需要人來替他抵擋毋極的報復。”
“如此,董旻暫時也就毫無『xìng』命之憂,而若主公身死,冀州必定大『luàn』,就連青、徐、司、幽等地也將再次分崩。如此,毋極又有何力去報復長安?”
“即便能夠打下長安,他董旻也有足夠的時間佈置後路。好計,毒計,設計之人是誰?莫非那李儒並未臥病,而是在暗中執掌長安?”
沮授一時間,便將賈詡給董白的計策分析的七七八八,只不過在後事處理上仍舊有些差入,並且也沒猜對設計之人究竟是誰。可這些並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家主公現在如何了?而自己等人又能做什麼,才能保證主公『xìng』命無憂。
這時候徐晃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沉穩如他,並沒有太過急躁,只是開口說話時,不免帶著幾許殺意“兩位軍師,晃該如何做?是此刻領兵殺入長安,還是先對付曹『cào』的兵馬?”
許攸閉目一聲長嘆,才搖頭道“兵馬暫時動不得,稍後將奉先將軍請來,不論如何,我等要做好萬全的應對準備。”
“另外,”琢磨片刻,沮授開口道“以授想來,這幾rì,長安城內定有變故。派出城內兵馬廣佈長安四面,不可有分毫懈怠。並派人於暗中監視曹營將士,如有異動,絕不姑息。”
沮授剛說完,許攸又補充道“若是攸,必然會在城內、城外同時下手,示意若真到了那一步,我等必選分兵兩部,一面剿滅曹營將士,一面衝擊城m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