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響。
“殺!”沒有任何退路,于禁只能冒著箭雨往前衝,戰馬飛奔,倒是讓他躲過了不少飛矢,但在他身後的兵卒可就沒那麼幸運,只一輪飛矢,便倒下數百之眾。
“給我下馬!”于禁輕騎衝陣,太史慈渾然不懼的勒馬相迎,手中雙戟翻飛,左手畫戟將於禁擋在身前,右手猛然前刺殺,出手便是凌厲殺招。
“嗉”一道風響,畫戟險險從於禁腦mén上劃過,關鍵時刻於禁仰身躲過了太史慈的殺招。
兩匹戰馬相錯而過,就在二將反向並齊之時,太史慈雙tuǐ猛夾馬腹,戰馬吃痛長嗚,兩隻前tuǐ高高豎起,並重重踹向身旁于禁所騎戰馬。
“嘭”相jiāo太史慈胯下的烏桓寶馬,于禁的坐騎就顯得弱小許多,只一蹄,便站不住馬身,轟然向側面倒下,太史慈順勢調轉馬頭,手中畫戟往前探送,在於禁落地時,便將戟尖送至其頸脖旁。
“爾等主將被擒,降者免死!”沒有意義的戰鬥,即便勝了也是輸家,于禁被拿下,太史慈也不想再làng費帳下兵力去對付這些已經成為山賊的昔rì曹兵。
戰事出奇的順利,不等關羽領兵至後寨來援,太史慈就已經開始收降俘虜,數千戰俘說多不多,但若置之不問,肯定會造成一定的動luàn。
于禁最終還是被關羽二人北送,當大漢步入一年中最後一季的時候,才堪堪到了毋極。
“文則。”首先接見於禁的並非甄堯,而是于禁昔rì主公曹cào。曹cào在得知于禁被抓後,就立刻向甄堯求情,並保證於禁會降,否則也不會讓兩人這麼快見面。
再次見到曹cào,于禁也不禁落淚,低聲抱拳道:“主公。”
曹cào在毋極,甄堯給的待遇也是相當不錯,就是平rì享用,對曹cào而言也是比以往在昌邑時‘奢華’許多。將於禁扶起,搖頭嘆道:“往事已矣,如今cào亦是毋極臣子,文則,不可執mí於過往。”
于禁對自己的忠心,曹cào十分清楚,就算比及自家幾個兄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眼下他曹孟德已經無意再爭天下。敗給甄堯並來到毋極,曹cào就已經為下半身做出了選擇。
曹cào與于禁談了一整晚,內容無人得知,不過在第二rì,于禁便來到州牧府,並拜甄堯為主。對於做事只追求結果的甄堯而言,這些就足夠了,既然給了曹cào權利,就無需擔憂什麼。
入冬飛雪,大漢又進入了短暫的休戰期,這時候即便是甄堯也要為麾下兵卒考慮,久戰疲憊,雖然有心加速一統程序,但yù速則不達的道理,甄堯還是懂的。
大雪紛飛,相比較前兩年,毋極又迎來了一次狂降雪,瑞雪兆豐年是不假,但雪災的可能,亦不小。每rì都有各地郡守、縣丞將治下雪水狀況上報,對此沒人敢馬虎了事。
越是臨近年末,甄堯越是不敢放鬆,一大早就到了州牧府處理政務,卻見陳琳急匆匆的走進來,並遞上一份書函:“主公,幽州有信傳來。”
甄堯搓了搓略顯僵硬的手掌,接過信件並拆開,仔細一看內容,嘴角上勾,似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笑著搖了搖頭,甄堯將信件遞給陳琳,並開口道:“你看看。”
雖然信件是先到了陳琳手上,但他之前哪敢拆開來看,此刻接過,才能一睹裡面的內容。
信中所說事情不多,田豫簡單的稟報了今年幽州的大雪,與一些防護、搭救措施。這些內容自然不會讓甄堯感到有趣,真正有趣的內容,是信中後半段所提到的事情。
邪馬臺國nv王,也就是卑彌呼,按照甄堯的吩咐,三拜九叩的從大漢三韓來到了幽州,並且已經到了薊城。
“主公。”輕喚一聲,陳琳將信件重新放回案桌,對這事他不敢胡luàn評說。畢竟當初是自家主公下的命令,雖然心中覺得這麼做有損天朝顏面,但這不是他能夠開口的。
甄堯擺了擺手,搖頭道:“你先下去,此事堯已有決斷。”
嘴上這麼說,但甄堯心底還是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自己隨口刁難之言,這卑彌呼就真的做了出來。可越是這樣,甄堯就越是憎惡那些島民,腦中思轉開來,應該怎麼對待這位原來的外國最高領導人。
從薊縣到毋極,中間的路程並不算多,即便卑彌呼三拜九叩的趕路,在年末的前三天,也是到了毋極。遇城三拜,已經四五十歲的老nv王,在毋極城外,卻是足足跪拜了一柱香時間。
“nv王,我主有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