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廉,可敢出營一戰?”奉甄堯的命令,閻柔帶著八千兵馬留下來與曹洪對峙,當甄堯帶著兵馬調轉方向,直取濟yīn時,同樣也來到曹洪營外叫陣。
曹洪麾下將士也有近萬,但他卻不能輕舉妄動,畢竟眼下甄堯的目的已然暴露,此次出兵就是為了兗、豫之地而來,作為兗州昌邑城外的唯一一支兵馬,曹洪每一舉動都得慎重考慮。
狠狠的叫罵一番,卻依舊不見曹洪露頭,閻柔只能暫時引兵撤離,反正主公的命令是要自己看住曹洪麾下將士,不讓他有機會趁機會合昌邑的曹cāo。
濟yīn一地守軍並不千名,在甄堯數萬大軍面前,完全就只是擺設。不過兩rì,整個濟yīn郡就被甄堯奪入囊中。之後大軍向東挺進,直逼昌邑。
與此同時,原本要跨江取襄陽的張遼兵馬,也突然抽兵迴轉,只留下張繡與五千兵卒,自己與張飛帶著麾下將士,向東北方向進兵,直面潁川一地的曹仁軍團。
張遼等人兵馬出動,關羽、太史慈同樣先後動兵,前者出齊國,插入泰山、濟北,後者則帶著麾下將士,過彭城,奇襲沛國。
四方兵馬出動,兗、豫的告急信一rì比一rì多,而曹cāo卻沒有任何變法去改變眼下困境。歸根到底,還是他的勢力差甄堯太多,手中可用將士甚至不及甄堯一半。
兵臨昌邑城下,甄堯與曹cāo兩相對視,不過這可不是來敘舊的。毋極兵馬靜靜地排列於甄堯身後,城頭上的曹cāo眼中閃過莫名的羨慕,可惜這些兵馬都不是他的。*。
“孟德兄,可知‘獨木難支’?”甄堯勒馬於城外停步,昂首笑問道:“孟德若能棄械,與堯同歸毋極,成就一番能臣美名,豈不妙哉?”
曹cāo若是能這麼輕鬆的被說動,那就不是曹cāo了,望著甄堯那自信微笑的’老臉‘,不禁搖頭道:“伯高未免太過自信,此番動用兵馬多達二十萬,豈能長久?”
“若非如此,豈能降得住孟德?”甄堯一點沒覺得自己拍這麼多兵馬攻打曹cāo會有什麼不妥,相反,若是不用全力,還真未必能夠擊敗曹孟德。
整個‘七月’,甄堯向大漢所有百姓展示了自己手中的戰爭利刃。七月初動兵,七月六rì便到了兗州,而時隔兩rì,便拿下濟yīn一地。
七月中旬,張遼、太史慈、關羽等人相繼動兵,除張遼尚與曹仁對峙,太史慈已然攻下沛國,關羽亦拿下魯國、泰山。
七月下旬,陳留曹洪、潁川曹仁兵合陳國,而張遼、張飛、閻柔三人同樣會合,在牽制曹家二將的同時,將汝南、梁國二地攻克。如此,甄堯與麾下諸將,儼然將昌邑包圍。
甄堯麾下眾將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大漢各路諸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把中原格局再次改寫。曹cāo也曾試著突圍,可惜城外盡是甄家jīng銳之師,又有郭嘉、賈詡為謀,便是程昱、荀彧連番出策,也都被甄堯一一化解。
不過對於此事,荊州劉磐還是鬆了口氣,畢竟甄堯沒有舉重兵攻向荊州,否則他拿什麼去迎敵。至於曹cāo,死便死吧,反正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不好。
或許是劉磐沒有那個命,才因為甄堯不打荊州而暗喜,不過兩rì就有長沙被奪,黃忠戰敗撤向江陵的訊息傳至襄陽城。
長沙、零陵、桂陽三郡已然落入孫權手中,而眼看著,武陵也是保不住的,漢壽城幾無兵馬,周圍也沒有援兵可求,即便是開城乞降也怪不得他。
眼看著甄堯就要把北地與中原都給掌控在手,孫權也有些焦急,他現在是沒指望過自己手下將士能北上與甄堯爭鋒,但好歹也要有點氣勢。~若能打下荊州,坐擁荊揚之地,也算是和甄堯共分大漢南北了,這便是孫權目前的想法。
“關羽太史慈,參見主公。”昌邑城外的甄家大營內,兩位常年在外鎮守的大將終於和主公相見,主臣三人都有些悸動與感慨,如今見上一面都很難啊。
兩位大將不但自己來了,而且分別帶了兩萬八千青州將士與四萬五千徐州兒郎,再加上甄堯自己從毋極帶出來的近四萬兵馬,卻是近十二萬之多了。
以十二萬兵馬,號‘二十萬’大軍,這是甄堯為自己撐場面打出來的旗號。光聽這個數目,就讓很多耳聞謠言的曹家兵卒心驚膽顫,這仗怎麼打,便是雙拳雙腳一起算上,也是不夠啊。
有這種想法的兵卒不可謂不多,奈何面對甄堯的強勢,曹cāo也沒有定點辦法,眼看城池被圍長達一月了,囤積的糧草都已清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