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雪災才開始幾天?半月不到,而且災情也沒到無法控制的恐怖地步。陶謙就清楚了?還派了兩人來與談這事陶老頭子這‘資助’,到底打的主意?
不對,從徐州趕來毋極,車馬勞頓不說,之間所耗就當有半月。而眼下兩人都已經在府裡了,如此說來兩人絕對不是雪災之後來毋極的,在毋極肯定是有一段了。
一想到兩位徐州重臣一聲不吭的在的地盤呆了足足半月甚至更長,甄堯那臉sè可真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好歹深吸幾口氣才將心底怒火平復,甄堯不急不慢的開口道不想我毋極有何寶貝?竟讓二位在此流連,徐州也不回了”
糜竺在說完之後便暗罵嘴賤,這也正是普通文臣與頂級外交官之間的差別。像糜竺,這一開口就暴露了不少資訊的人始終難成大事,而真正的外交高手,不到最後事成之事,就絕不會將目的吐露出來。
糜竺正在暗自懊惱,倒是趙昱直爽說道州牧也不必惱怒,我二人所說並非虛假之言。我二人今rì前來,的確是為災民一事,斷不會有作假之意。”
甄堯不可置否的點了點腦袋,才沉聲開口說罷,陶恭祖除了讓你二人負責此事,還有?都一併說了”
趙昱與糜竺相視一眼,兩人臉都帶著幾分苦笑,未想剛說正事,就讓甄堯看破了大半,連帶著主動地位也沒有了。兩人深情甄堯看在眼底,心底卻是十分不屑,從二人行事看,任誰都能看出並非那麼簡單的賑災一事,如何會信。
“我主近年來常言州牧之強盛,冀州之繁華,近rì我二人也都見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