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局勢穩下後,糜竺拉著張飛手臂說道主公病亡,我等卻是不能棄之不顧”
來到州牧府,周圍已經有兵馬將其團團圍住,而當糜竺帶著張飛等人踏入州牧府時,陶謙的長子陶商卻yīn沉著臉站在庭院中糜子仲,你這是何意?蓄意謀反不成”
糜竺淡淡的看了那所謂的少主公一眼,腳步不停的向前走,同時開口道竺此來,是有事與主母相商,與你無關。”
陶商見糜竺完全不把放在眼裡,頓時心中火氣,有心想要喝令身邊府兵將糜竺先抓了,奈何一干冀州兵馬也隨著張飛等人闖入府中。
冀州兵馬乃戰火中歷練出來的強兵,雖未動手,但周身散發的氣勢豈是一些拿著刀劍做擺設的兵痞能受得住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陶商雖然喊話,但身便府兵卻無一人敢前阻攔糜竺一行人,任由他們快速消失在前院。
“主母,竺來遲了”步入陶府內室,眾人便看到了頹然跪在一張床榻邊的甘氏此甘氏非彼甘氏,乃陶謙的。糜竺急忙前將老婦人扶起,眼睛隨意一晃,便看到了床榻已經斷氣的主公陶謙。
“子仲,”甘氏看見來人,低聲呼喊一聲卻是沒有了下言,似乎情緒波動很大,導致胸前劇顫氣喘不止。
糜竺略微頷首,將甘氏扶至一旁軟榻,並送一杯清茶後,開口說道主母不用多言,竺省得,主公的後世由竺來辦。”
“爹爹,爹爹”就在糜竺準備起身時,從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哭啼,緊接著便看見陶謙的二子陶應紅著臉跑進來。跑到床榻邊看到父親的遺體後,更是痛哭不止。
“逆子,哭鬧作甚”剛緩過氣來的甘氏看見床榻邊嚎啕大哭的便氣不打一處來,厲聲怒喝你父親剛去,還這般折騰,當真是氣煞老身”剛罵完,甘氏又是一陣咳嗽,顯然老婦人身體也並不算好。
“母親,母親,是孩兒不孝,母親別生氣,”陶應見母親連聲咳嗽,又跪著轉向說道是大哥,大哥昨夜忽然派人來我居所,不讓我出去,孩兒不知父親已經,已經”
“住口”甘氏止住咳嗽,低喝道你這逆子,是要活活氣死老身”甘氏有此大怒卻是事出有因,昨夜陶謙病亡,她傷心失措之下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之後大聞訊趕來卻要全府知情人將此事保密,更是不讓其發喪。
而二陶應整rì只知與狐朋狗廝混,就是陶謙病重也不曾在家多呆,更是不父親已然病逝的訊息。之後被陶商派人給禁足,也就只當哪裡惹到了兄長,乖乖的呆在屋裡睡覺。
若非糜竺趕來,若不是有一干兵馬隨行很快將州牧府重新控制在手,甘氏便只能對著陶謙的屍體哀嚎,而陶應也就繼續在屋裡睡大覺。
好不容易將甘氏勸住了,糜竺便對一旁的陶應使眼sè,後者這時候倒是機靈,很快便跑了出去將忠心於陶謙的老僕都找了來,並著手準備父親的喪事。
“你,你這不孝之子”甘氏隨著糜竺一同走出後屋,便看到被一干毋極兵卒圍在圈內的陶商。想要前大罵,奈何傷心過度僅僅開口吐出幾字便仰頭暈倒。
“扶老去歇息。”糜竺對一旁戰戰兢兢候著的府中奴婢揮揮手,將甘氏交與對方後叮囑道主母若醒來,務必讓其不要憂傷過度。此間事了,某會來探望。”
女婢點頭答應,扶著昏迷的甘氏便向後院走去,而糜竺在撇了一眼陶商之後便不在理他益德,如今城內動盪,還需你從旁協助”
“此事包在某家身”張飛咧嘴答應下來,大手一招開口道把這不孝不仁之輩看押起來,沒有某家命令,不得讓其與外人接觸”說完之後就帶著趙雲二人跟在糜家身後走出州牧府邸,陶謙新喪,城內又多有兵馬走動,沒個管事的還真不行。
兵營前,曹豹站在的兵陣中沉聲說道糜子仲,郯城還不是你的天下,趕緊把這些兵馬都撤了,免得城內兵戎相向”似乎覺得語言的說服力還不夠,在的同時將腰間的佩刀拔出,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意思。
此刻糜竺等人已經配合著毋極兵馬將城內的混亂穩定下來,見曹豹頗為硬氣的話語,眉頭不由緊皺,不過他也沒被曹豹的話給嚇到。
若是在一個時辰前毋極兵馬沒有進城,糜竺或許還會有所擔憂,但此刻四萬毋極兵馬都在身後,現在城內兵馬勢力對比己方已然是佔了絕對的風,已經可以不把曹豹放在眼裡了。之所以皺眉,不過是不想在陶謙剛死的時候大動干戈導致血流成河的場面出現罷了。
相比曹家,陳家此刻卻是低調起來,陳菟的兵馬依舊在兵營裡動也不動,彷彿就沒看到郯城的動靜一般。而派往看住陳家的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