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那曹孟德如今還未得到訊息,此事大為不利啊”
相比兩個,陳珪老頭就顯得淡定許多了,不輕不重的看了兩個一眼,才開口說道我兒為何憂慮?是因為如今徐州形勢偏向張飛,而不是那曹cāo?還是我陳家就要被糜家所掣肘,心有不甘?”
這句話顯然是問陳登的,畢竟陳菟這小子並沒有父親陳珪那老謀深算的基因遺傳。陳登沉默片刻才回答道若是真當冀州甄堯執掌徐州,糜家雖會有jīng進,但絕無掣肘我陳家的可能,畢竟他底蘊、積累太少。”說到這,陳元龍雙目微凝,他已經明白父親所言了。
一旁陳菟顯然沒有明白這兩父子的對話,急得開口問道父親,兄長,你們在打啞謎啊,這都火燒眉毛了”
陳珪見此無奈搖頭你們倆要記住,無論是陶謙也好,甄堯、曹cāo也罷,你們始終要考慮的就是我們陳家。而他們不論是誰想要執掌徐州,最後都得用我陳家之人,過早的投靠某一人,絕非明智之舉。這盤棋才剛剛開局,不急,不急”
陳珪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而已經父親之意的陳登也穩穩的坐下品茶,只有陳菟似懂非懂的掂量著腦袋,悶聲坐在一旁似乎還在想著父親所言。
陳家人沒有任何反應,張飛幾人也不會沒事去招惹他們,僅是派出兵馬將陳府圍的水洩不通便不再多管,一邊收編著城內兵馬,一邊考慮著接下來的戰事。昨夜有人出城的事情已經被證實,想來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兵馬趕的。
而就在徐州形勢越發緊張之時,毋極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