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給糜貞、程弘的商賈心裡還好受點。大不了多花點錢,賠償違約費用,就能夠把的鋪子收。而那些鋪子已經轉手,地契、房契都已不在手的,可就是隻能苦著臉在家悶頭大睡了。
他們現在已經清楚,這些商鋪花費大代價是要不的了。可清楚歸清楚,但小商賈們哪個願意這麼做?要七rì前賣出時得到的才多少?而現在去找那買家又要花費多少?
“好個糜家,好個糜家三丫頭此女,我不如也”這是如今眾多商賈心底的感嘆,至於他們為了背後cāo縱之人是糜貞?這卻是廢話了,要是到現在還不清楚的,那也是活該被糜家丫頭以低價‘騙’走商鋪。
糜家、程家在短短十rì內將下邳的商業行情控制住,這雷厲的手段不僅令人側目,同樣也惹人眼紅。所謂‘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時’,就在烏雲遮掩住了月光,城內百姓統統入眠的夜晚,一隻十人左右的黑衣隊,迅速靠近下邳糜家宅院。
“你,你,去”為首的黑衣男子面sè沉重,右手連點身旁兩位體型短小之人,又指了指宅院外的大樹,開口道進去之後不可妄動,把門開啟”
“是,大哥”兩人一齊答應,‘嗖嗖’兩聲便踩著樹幹攀了粗木的橫枝,借力跳至宅院圍牆,隨即輕緩落入府院內。期間動作一氣呵成,半息遲鈍也不曾有。
片刻後,府院的大門開啟,為首的jīng壯男子大手一招,便帶著剩下弟兄迅速竄入其中。
可還沒等他看輕之前跳進府院的兩個瘦小手下在哪,幾把鋒利的長劍已經架在他與周圍弟兄的脖子,同時耳邊傳來一聲輕喝老實點,把手放開”話音落下,他整個人便感到一陣暈眩,隨後昏倒在地。
當‘黑衣十人隊’的大哥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被綁在了一件黑漆漆的屋子裡,整個房屋中除了四角有燭臺外,其餘地方卻是空曠之極。而在他眼前,一位身著灰sè麻衣的男子正冷眼看著說罷,誰派你們來的”
‘大哥’想要活動四肢,但很快就發覺被綁在一根十字架,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想要動彈都會被繩索勒的生疼。
灰衣人見此冷笑我勸你最好別動,我們這一行,沒事就琢磨著折磨人。別看綁著你的繩索很是普通,但綁在你手卻是比鐵鏈還難受。說,是誰派你去打攪糜家的?還有,在城內想要放火的那些人,你認不認識?”
何謂死士?就是像這位被綁著的‘大哥’一樣的人物。不論眼前的灰衣人如何詢問,始終閉著眼睛一字不答。
而灰衣人似乎也一點也不惱怒,反而面sè帶笑的開口道很好,你如此配合,我十分高興。昨rì我又想出了個折磨人的法子,就拿你試刀”
說完,灰衣人便走出了昏暗的小屋子,片刻後,手中卻是多了一個大布袋。布袋開啟,裡面的千奇百怪,顯然都是一些拷問用具。而灰衣人從中拿出一柄鐵錘與十幾顆鐵釘後,就緩步走靠被綁著的‘大哥’。
“先給你把嘴閉,省得待會髒了我的衣服。”灰衣人若有其事的從衣兜中取出一團粗布,抓在手中便往‘大哥’口中塞進去,隨即說道你說人骨釘釘子會是樣子?”說罷將鐵釘貼在其左肩,一錘子狠狠敲下
第二rì天微亮,呂玲綺起身來到庭院中練武時,一旁女衛都尉前道將軍,昨夜一共來了三批人,全部都被解決了。”
“昨夜有人來了?”呂玲綺聞言不禁皺眉,看樣子安逸rì子過的太久了,居然連有‘客’造訪都不曾察覺。心中如此想,口頭仍舊問道人呢?都殺了?”
“沒有,”女衛搖頭道被許攸派來的暗訊人員接走了。據聞昨夜還有不少人試圖在多家商鋪前放火,不過都被暗衛提前察覺。”
“許攸把‘暗衛’的人派來了?”身為甄堯身邊眾女中唯一一個能夠出兵征戰的將領,對甄堯手中各種勢力,呂玲綺比其他人要了解的多。比如由許攸所支配的名為‘暗’的一隻衛隊。這些人常年與黑暗為伍,只給甄堯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玲綺,你們在說呢?”就在呂玲綺與麾下都尉細談昨夜之事時,另一側的屋門被推開,糜貞笑臉走出,並好奇相問。
呂玲綺並不想把這些‘黑暗’的事情告訴糜貞,當即擺手示意手下女衛離開,同時又走向糜貞,開口道沒,只是讓她們多加註意,畢竟現在是多事之秋。”
糜貞緩緩點頭那我們今天就不出去了,呆在院子裡等訊息就是。以小妹看來,不過三rì,肯定會有人找門來”
看著面sè自信的糜貞,呂玲綺會意一笑,心中暗道這丫頭還是太純良了,以為